恰恰是这一种情况,让原本还有顾忌的太史慈全速冲了上来。

一击!仅仅是一击!这一击就像是最后的一根稻草,几乎压垮了吕蒙最后的意志。

太史慈愣愣地看着趴在马背上的吕蒙,只见他的后背挂上了一只刺猬,哦不,是长得像刺猬的一颗流星锤,还是带刺的那种!这下可保不齐得挂了吧?

靠,还没等我动手这就见先主去了?太史慈有些无语,这就好比追了一个人半天,好不容易到手了,人家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已经怀孕了,而且孩子不是你的。wtf!

“单手人,武安国……”太史慈喃喃自语地念着这个夺去自己猎物的男人,想要发作却找不到理由。

一边的士兵也不敢在这种时候上前来和将军抢功劳,只好在一旁纠结地看了看,之后又全身心地投入到伟大的抢人头事业之中。

怅然若失的太史慈翻身下马,在吕蒙的马匹周围踌躇、踱步,时不时地焦虑、叹气。是对手、亦是战友,是敌人、亦是朋友。当年满嘴脏话的阳光男孩,就这样死了么?

答案是很显然的。

no。

忽然之间,在太史慈的不可置信中,吕蒙活了过来,狠狠地夹紧马腹,一溜烟风驰电掣而去,顿时奔出去几十步。

错愕——愤怒——后悔,三部曲在太史慈的心中炸开了锅:我他喵的怎么就信了你这个赖皮?你赖皮是有记录的啊混蛋!

其实吕蒙跑了还不算最让人耻辱的事情,关键是他丫不知道从哪个部位直接喷了一管热血,还直接喷道了太史慈脸上。

眼见自己的俏脸被赖皮的血弄得遍地开花了,太史慈还能坐得住?立马爬上马背,追着前方合法捅人还挺有快感的吕蒙,大声招呼着身边的小弟们,顺便朝着前方狂吼:“拦下他,给我拦下他!”他已经顾不得摸一把脸上的血迹了……

前方,不知道吕蒙是因为计谋得逞而兴奋,还是身上多了个流星锤的负担而变得浑浑噩噩,总之他已经不走“s”改走“z”了——这么半天了,他都没有前进一步,反倒是沿着平直的直线在骑兵之间穿梭,乱砍。

这货玩骑马与砍杀呢?这不仅是太史慈的想法,还是林家仁的看法。

是的,援军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