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没有挣扎,此刻反而是平静地看着迎接的和被迎接的队伍,一场赠马之戏就要来临了。

“贤弟啊,为兄老矣,已然驾驭不住此等烈马,昨日在府外飞奔,要不是异度(蒯越的字)及时出现制止了的卢发狂,恐怕老朽已然丧命当场了!由此,还是送还贤弟,英雄配良驹才是道理啊!”

刘表乃是发自内心的说出这番话来的,刘备却也要推辞一番才好答应:“兄长有所不知,备此次征讨江夏逆贼,适才发觉已然不复当年之勇,如今髀肉横生连战马也难以驾驭了,更遑论烈马乎?”

“这……”刘表一时之间没了主意,这时候蒯越就站了出来。

“皇叔不必推辞,想皇叔麾下诸多人才,即使自己不用,的卢也可以找到能让它驰骋沙场一展威风的猛将!”

只听过人找马,可没听过马找人的,蒯越这话显然是故意说给刘备听的。

刘备却丝毫也没觉得受到了侮辱,反而是在刘表一阵“蒯越说的对”的说辞中,彬彬有礼地接受了的卢。

这尼玛闹的是哪一出?另在一旁看的纠结,说好的刘表坠马哪去了?说好的埋伏哪去了?难道是他们消息灵通知道卧底军队已经被打败了,转而采取其他措施了?

玲觉得此番景象很是奇怪,于是小心翼翼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攀爬一番后便来到了屋顶——他喵的刘备他们的头上居然没有人埋伏!这唱的是哪一出啊?蔡瑁他们这么快就做出应对措施了,果然有点难以对付啊!

玲在屋顶上郁闷,队伍里也有另外的人也在郁闷。刘琦不时地向上瞟的眼神已经深深地出卖了他,一旁的蔡瑁则是一会儿看向刘备一会儿瞥瞥刘琦,心中不时发出一阵冷笑:果然府里有真的内鬼,而且还是心腹那种,好险蒯越和老子还有第三计!

早就看刘备腰间盘凸出症状明显了,骑马这种事估计有些难受,既然的卢马不能拿去阴刘备,就让刘备代为接受了吧。

依着刘备的性格,虽然这马的所有权是归他了,但也不是真的就会拿去送给手下,毕竟是拜刘表所赠,肯定会有事没事自己骑着玩,不能骑快了那就当装饰慢慢骑……那咱们就让你慢不了不就行了?

说穿了,这计谋又回归到的卢马身上了,他们还真是纠结的可以。

回太守府的路上,刘表刘备二人并行,应大家要求,刘备勉力地坐上了的卢马,艰难的控制着马儿的步伐,引得众人一阵欢乐。

“很难想象刘备竟然能忍住这种羞辱,而且好像还乐在其中的样子。”暗地里跟着队伍的玲表示不解,大概刘备的思考回路跟林家仁比较接近吧……等等,怎么自己又想到那货了?哼,他在黄府胡吃海喝,自己却在这里风餐露宿,真是过分的可以!

玲碎碎念的这当儿,前方却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