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没让你赤身裸体的尸体和那两个昏迷不醒的家伙放一堆显得你们很搅基都是够尊重你的了……咱就是开个玩笑,虽然一点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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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

经历了城外一整天的巨大风波,是该时候做个总结了。

此刻,蒯越被反绑着跪在将军府前,嘴中塞着一块破布,苦逼地等待着刘表的发落,周围围了一圈掌握“真实情况”的观众,文人名士还有襄阳大家小姐们的代表刘夕,一时间广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主公从来没有亏待过咱们蒯家,你竟然生出如斯事端,叔父我怎也不会保你的了!请主公重责!我蒯越绝无半点怨言!”既然是推卸责任,自然是要推得干干净净。

“证据确凿,相信大家并无异议,现在只等蔡瑁前来,看你们两家是否有共通罢了!”

“哼,需要等么?如此重大的事情,绝不是蒯祺能够有胆去做的,真实情况怎样,已经摆在大家面前了!”

有人站了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蒯越,他正在执行对方的计策——与蔡蒯两家划清界限的表白。

他便是刘琮了,别看他年纪尚小,可也不笨,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他一脚踹在蒯祺身上,将对方踢了个倒栽葱:“说!你们还有多少阴谋诡计,你们下一步是不是要准备对付我,甚至对付父亲?”

身后,刘表不动声色,全凭自己正妻蔡夫人不断求情:“我弟虽有万般不是,但念其多年辅佐无功亦苦,老爷你就饶他一命吧!”女人的哭诉在此等场合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起码在场的一些人就动了恻隐之心,“此次想必是天大的误会,蔡瑁又岂会真的想要杀掉大公子呢?听说山贼纵横,他定是去剿匪误伤了琦儿啊!”

“误伤?琦儿都被逼跳河了,还谈什么误伤?何况今次不仅是我儿遭险,就连玄德贤弟都差点丧命,很难让人相信这只是个巧合啊!”

刘表这么说,就代表他严惩不贷的决心了。手上缠满绷带的刘琦心里也是长舒了一口气,父亲并没有想要偏袒啊,弟弟啊,你再怎么表现,恐怕都是无力回天了。

“琦儿,你觉得呢,此事该当如何处理?”

考验来了。

按照刘琦的性情,他是巴不得弄死这两家的人的,但是现在不行,因为先生有言在先,此刻务必宽宏大量,争取在荆州士人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也争取在父亲心中提升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