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副“原来如此”模样的玲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甘宁越发觉得不对劲,林家仁好像并没有放血写字的举动,反而是坏笑着看向自己,难不成——“啊!!!”刚刚想到对方可能要做什么,自己立马就遭殃了。“你个天杀的,居然、居然——!”

痛,真的很痛诶。甘宁的大腿上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道口子,鲜血止不住地向往冒。

林家仁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伸出右手蘸了蘸他腿上的液体,在马背上的布块之上“优雅地”开始涂鸦。

“我说你能不能快一点啊,我还等着止血呢!”事已至此,甘宁也知道追究这个变态的行为完全是作无用功的白费力气,长痛不如短痛,他能快点就最好了!

“哎呀,这个口子的血这么快就干了啊。不行不行,玲你得弄深些!”

摆明了某人就是在报他的金子之仇。

“不不不,别再来了,大人还请尽量简短,只要写清楚数目盖上花押便是!”

开玩笑,还要弄深些自己又不是铁打的,更不是无痛感的高人啊。

“哦,知道了,咱们不弄深的了。可是我还没写完呢,玲——!”

一个示意之下,玲报之以微笑还有……甘宁大腿上一道新的伤口。

“你——!”

“我啊,答应了你不把伤口弄深,这不,说到做到!”

“林家仁!”

“诶,我在。你想说什么我不拦你,只是那样的话我就没有心情写字据了,如果你还想继续添加伤口的话,我倒是无所谓。”林家仁一耸肩,要多无赖就多无赖。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请大人快些!”

甘宁基本上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时之间的屈辱又算的了什么,更何况……哼哼,不就是隐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