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冷了,尚香姐心灰意冷,她只想找个地方发泄。而刚好,对岸的伏兵及时地出现了,先是等他们半渡而击,用弓矢阻挡好教他们知难而退,再是凭借天气摆好阵势以长武器据岸而守,只要逼的他们绕道而行,就算大大的成功了。

“他妄想!我是不会屈服的!”尚香姐在心里怒吼,说什么她也要攻陷对岸不可,而且是越快越好!

尚香姐手一扬,一把抓住了亲卫手中的撑杆,自个儿划起水来了。

“主公这……”

“别废话!”我天真的以为,某年某时某分,总还是有机会的。到现在都是,是的孙权,等到我攻破建业抓住你的那一天,我一定会放过你的……

这感觉就像是再度离开了家,莫名的不舍,莫名的失落,也莫名的愤怒。

情绪仿佛都化作了身体里不断涌出的力量,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划水而不断迸发,随着一点又一点的靠近而不断聚集,直到将这股力量全部发泄在那群可恶的敌人身上,神经才来得及感触到滚烫和虚脱。

我还是我,任凭你的画笔将我描绘的如何。而你却早已不是你了,从你十八岁的那天起,你就将原来的自己投进了火堆,对着大哥对着我,对着所有家人狠狠告别,只因为从那天起你便踏入了异端的道路,变成了另一个人。

可是,嘴里有多恨,往往心里就有多爱,兄妹的作对还将继续上演。

※※※

唉声叹气地走回了家,林家仁却发现没有了往日的叽叽喳喳或者说是热闹。

喂喂,不至于吧?不就是因为前几天旷工,导致今天加班回来晚了点么?就没半个人舍得多等几个时辰啊?由于还没学会看时辰,不知道具体时间的某人就只有问旁人了。

原来是亥时快接近子时了啊,林家仁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发现……脑子不够用了:“子丑寅卯……糟糕我忘了后边的了。”就算他知道完整的十二时辰说法,估计还会遇到另一个问题——手指头不够用。

“算了不管他,反正没有到子时肯定就还不是深夜。”嘛,这点常识他还是具备的。

说起来今天也有够倒霉,遇上光棍节一大堆公务也就算了,家里的女人集体跑到州府来事作甚?林家仁才不信她们只是组团来送便当,咳,送盒饭,呃,送午饭的!

你们就是真的来送午饭的倒也没什么,关键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摇大摆大张旗鼓生怕没人知道似的跑过来?就差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彩旗飘飘,搞个仪仗队什么的了!还从没见过谁送便当都送的这么耀武扬威的,虽然自己暂时是州府里头的老大,但也不带这么样子搞特殊待遇的,同僚们看了会怎么想,会不会有意见,嗬既然你开了头那咱也试试?侍卫仆人们会怎么想,会不会羡慕,然后变成了嫉妒,再然后果断发展成恨,最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