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里,舌头长的总是不怕话多。

“什么,你听谁说的?消息可靠么?”

既然你敢说,那咱又啥不敢听的?

“绝对可靠,我有一远房的叔叔,他是做行脚商人的,昨天路过柴桑告诉了我!”

“这……她跑那里去做什么?”

另一个人凑拢了过来,顺便来连带了三四个人来凑热闹。

“不知道,或许是心血来潮跑去示威呢!”

“别瞎说!我看啊,是向孙权表达诚意,之前咱们两家不就在作战么?好歹他们也是兄妹俩,估计也不愿意见到小霸王孙策公子的基业被这么败光吧?”

隔三差五就有人议论一句,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洞悉时事,有才华什么的。

“嘿嘿,咱们家这位主公胆子也忒大了点,五百人就敢往别人地盘上去了!”

“哼,你懂什么啊?!咱州牧怕过谁来?而且那是个他二哥,我倒是不虞他孙权敢对她做什么?”

“就是就是,现在啊咱们都知道这事了,你觉得天下人会不知道?如果说州牧大人没有出现在会盟之上,谁不会怀疑是他吴侯做的好事?”

“唉,怕就怕他孙权不念情,也不管天下风评,一意孤行将我主扣押,到时候威胁咱们出兵维系同盟!”

“去去去,咱们不还有大公子的孩子么?又不是没人可以立了!”

“你也说了,那是孩子!咱们大汉的那档子事你还没看够?到时候你争我夺的,不正合了吴侯的心意?”

“但是说到底,咱们江东还是要归于一家才行,否则即使推翻了曹贼,将来要面对的也是强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