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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张长史,你的言语可以欺骗三岁幼童,但是诓骗不了本侯……”孙蒿阴森的笑声,令众人不寒而栗,“张长史,万一到时候有人联合起来反抗本侯,当时本侯的行为,你又瞧不惯,你能拒绝吗?……在本后的眼里,只有死心塌地的部下,没有朋友和亲情的概念的……其中的原因,本侯不说,你们也心知肚明吧……。”

孙蒿的言下之意,除掉直肠子周泰不明白外,其他人都听懂了:如果孙蒿本人顾念亲情,他就不会处心积虑夺取侄儿孙权的地位和官位了……通过非常手段占居高位的孙蒿,对太史慈、张昭这些人不放心,也就是这个缘故,孙蒿才无所不用其极对付他们的!摆在太史慈等人面前只有二条路:要不死心塌地追随孙蒿,要不横死当场……

周泰听不明白孙蒿的言下之意,但是反抗的劲头十足,他握紧拳头对着虚空吼道:“孙蒿老匹夫,我们就在这里,就算你能集中全天下的超级猛将,也未必能杀了我们……如果本将能冲出这个破阵,一定将你生吃活剥……。”

“周泰,死到临头,你还嘴硬!”孙蒿的怒吼在空旷的厅堂里激越的回荡,“张长史,太史都督,本侯再给你们一炷香的考虑时间!时辰一到,就别怪本侯心狠手辣啊……你们看看本侯用这个对付你们,你么能承受的了吗?有了这个,本侯只需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你们的小命!”

孙蒿的声音还在厅堂里回荡,厅堂门口方向便出现一幅画面:画面中的场景正是这个厅堂,太史慈等人在画面中看到了自己,而后画面中的厅堂逐渐缩小,众人便看到厅堂下面堆满了烈性炸药包……

也许此时张昭、吕蒙等人还没有见识过烈性炸药的威力,但是周泰可是在赤壁战场见识过这种烈性炸药爆照的威力,如果距离过近,他也未必能抗住烈性炸药爆炸的杀伤力啊!太史慈和甘宁自然知道这种炸药的杀伤力,他们知道这种烈性炸药是加强版的,炸药里混装了铁块,如果距离过近,他们也抵挡不住这种炸药爆炸后的冲击力……何况他们身处的环境,根本无法躲避!他们的下场就是身体被炸的四分五裂……据目测,厅堂地下面堆积的炸药足够将整个侯府夷为平地的!

“去你娘的,吓唬谁啊,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知道面临死亡的威胁,周泰依然暴怒的骂道。

孙蒿没有理会周泰,他只是重复一遍说道:“你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啊……过了这村就没那个店了……嘿嘿,到时候,你们到阎王那里,千万别说本侯心狠手辣啊!”

“操,这孙蒿这狗阴毒的……”想象炸药爆炸的后果,勇猛的周泰不得不屈服,他咬着牙,闷声说道。

张昭、吕蒙可是聪明绝顶之人,他们从周泰的表情反应便知道厅堂地下深埋的炸药的威力:至少不是周泰所能抵抗的,能给周泰这样的猛将造成生命威胁的。

可是他们又看到太史慈、甘宁等人还是在原地打坐,他们慌乱的心境又沉静下来:面对生死的关头,他们的表现能不如年轻人嘛?!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厅堂里的人表现的越来越镇定,而暗室中的孙蒿却是越来越焦躁不安。等快到一炷香的时间,孙蒿便在暗室里暴跳如雷,口含生殖器痛骂厅堂的人。

最后,等厅堂里的油灯燃尽,恢复漆黑一片,孙蒿心一横,便亲手点燃导火索。“嗤嗤”的声音中,刺鼻硝烟味弥漫暗室。等导火索在暗室中燃尽,孙蒿身边的小犬腰雕突然惊呼起来:“巴嘎,厅堂下面的炸药怎么不见了……。”

孙蒿等人闻言,定睛向古镜中看去:正如小犬腰雕所说,古镜中的厅堂下面先前堆满的炸药突然消失了……随后,他们就看到一个猥琐的老男人在古镜中对着他们微笑,同时,这个老男人还对他们做着摆手告别的动作……

就在孙蒿伸出手指想要喝问古镜中的老男人是谁时,忽然他就感到脚地下一阵晃动,霎那之间一震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便从他的脚底下传来。孙蒿极力控制摇晃的身体,转脸想要问小犬腰雕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他就看到小犬腰雕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正当小犬腰雕施法想要离开暗室的时候,一道耀眼的光芒便从地面迸射出来,强光裹挟着热浪形成无坚不摧的冲击波,瞬间便将暗室中的所有人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