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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击杀一部分益州轻骑兵,杀出一条血路,继续追击张任。此时,张任的身影已被数万急冲而来的益州军淹没;与此同时,二万西凉铁骑兵也冲到那些追击马超的益州轻骑兵身后,身披重甲的铁骑兵几乎没有动手进攻益州轻骑兵,只是一冲而过,那些益州轻骑兵就被数千西凉战马踩成肉泥了……

数息之后,马超单枪匹马,如入无人之境冲进益州军的主力部队中,在马超凛冽的大范围攻击中,益州军整齐的、浑然一体的阵型便随之出现一个缺口。这个缺口就如一块铁板被外力砸掉一块一般,清新醒目。

数息之后,滚雷一般的急促的马蹄声中,二万西凉铁骑兵直如一片黑云便将涌动如潮的益州军覆盖:震天的厮杀声,憾地的兵器撞击声,受伤的惨呼声,直钻云霄,声震四野。

战场周围的山林里的飞禽走肉被惊吓的四处逃窜啊,即便它们慌不择路,也没有朝激战的战场跑来……

退回到安全区域的张任,他忍住手臂处强烈的痛楚感,观看二军近战的情形:二支军队猛然接触,益州军根本不是凶悍的西凉铁骑兵的对手啊,排成一排的西凉铁骑兵如黑云压顶一般,几乎是畅通无阻的冲杀到益州军军队的中部位置,冲锋的速度才稍微放缓;贴身肉搏,三个益州军才能挡住一个西凉铁骑兵的冲杀;一个对一个,益州军将士一个照面便被对手斩杀……

数息之间,六七万益州军将士已经折损五分之一。张任亲眼所见西凉铁骑兵令人难拙舌的凶悍战斗力,亲眼目睹犹如虎入羊群的马超,他知道自己犯了轻敌的错误,导致己方一败涂地。此时,他心中的痛楚和惊惧超过了右手臂的痛疼……

他双目泛红,沉声对身边的侍卫说道:“传本将的命令,让将士们撤退吧,向山林中撤退……。”

十余名侍卫,一半都去向前沿血战的益州将士传达撤退的军令了。其余的一半的侍卫护送张任沿着官道撤退。张任之所以选择官道撤退,就是想吸引西凉将士的追击,把危险留给自己,把逃生的机会留给麾下将士……

接到撤退命令的益州将士,开始还是有序的撤退。当他们的断后阵型彻底被凶悍的铁骑兵冲散后,在西凉将士迅猛的冲击中,他们只能落荒而逃,使出吃奶得劲的往附近的山林里逃窜哦……

马超和他麾下将士任由张任从官道撤退,马超率领麾下将士效率极高的屠杀放弃抵抗的益州军将士。最后,七八万益州军只有不到一万的将士成功的逃脱,其余的不是被屠杀,就是倒在地上呻吟。

一直站在城门楼观战的张鲁,看到一边倒的战斗,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他身旁的任强,则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当然,他的内心还是被西凉铁骑兵凶悍的战斗力深深的震撼了:西凉铁骑兵纵横天下,罕逢对手,绝非浪得虚名啊。当然,他本人也被马超精湛的武技折服了……

汉中郡城一战,益州牧刘璋的军队折损一半,他的对手张鲁趁机收复失地,同时把势力范围扩张到平阳关。平阳关的后面就是广袤的成都平原。

平阳关位于地势险要的山区之中,易守难攻,就是凶悍的西凉铁骑兵也只能望关兴叹啊。阵地战,西凉铁骑兵所向披靡;而对于攻城拔寨,他们只能望而却步,这是他们的弱项。

只要攻下平阳关,张鲁一方就可以一马平川,势如破竹、摧枯拉朽冲到成都城,进攻刘璋的巢穴。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张鲁便聚集能工巧匠,建造各种攻城器械,不惜花费巨资,从曹操手里购买连发式抛石机……

张任率领残兵败将一路退回到成都城。益州牧刘璋也没有过多指责张任,只是让张任安心养伤。面对张鲁的强势反扑,刘璋便召集州大吏们商议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