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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公放心,陆伯言不是个莽撞的人。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要谨慎细心。”庞统笑着宽慰道。

……

就在我返回襄阳的第三日,屯驻边境的军士快马急报,有许昌来的天子使者——少府刘馥一行十数人要求进入荆州。

得到我的肯定回复后,百多名军卒“护卫”着刘馥一行来到襄阳。

……

“……”当着荆州群臣,刘馥宣读了改制诏书,随后上前几步,将黄绫圣旨递向跪在最前列的我,“右将军,请领受圣旨!”

这家伙对我的称谓绝对有问题。

无论如何,我“目前”还是荆州的主官,他不称我“州牧”或是“刺史”,只称我“右将军”,摆明是不准备承认我有转任荆州刺史的资格。

“臣领旨!”我伸双手接过圣旨接下,随即躬身行了一礼。

厅内一众荆州文武官员齐呼“万岁”,随着我躬身施了一礼。

“右将军请起,诸公也请起!”刘馥急忙探手请我扶起,淡笑招呼道。

刘馥四十岁上下,身材颀长,样貌消瘦,别有一番儒雅的气质。在原先的历史中,他本来应当担任扬州刺史一职,但在这个变化了的时空,恐怕是没有机会了。(演义中,这人就是在赤壁之战前曹操吟赋时,触曹操霉头而被刺死的那位)

“当年在许都时,馥曾有幸拜领右将军虎威。多年不见,右将军威名日盛,愈发教人景仰了!”带着和煦的笑容,刘馥状似亲昵地对我说道。

“刘少府客气了!”我对他倒是没有一点印象。原先的“张飞”在许昌时恐怕也不会留意这么一个人,而“我”更是从来没见过他。

“异度公,别来无恙啊!”刘馥忽作惊喜之色,上前几步迎上了蒯越。蒯越与刘馥当年曾同在洛阳为官,算是旧识。

“元颖风彩不减当年啊!”蒯越也是一副欣喜神色,热情招呼道。

寒暄了几句后,刘馥叹了口气,说道:“子柔公才冠荆襄,不料却英才早逝,惜哉,惜哉。当日在许都听闻消息时,馥亦是伤感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