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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啊父。汝又有何事要说?”

汉灵帝正要开口封赏,忽然又听张让有事要说,有些不喜地皱了皱龙眉。不过汉灵帝尊敬张让,也没责备。毕竟张让从小照顾汉灵帝,两人的感情非同寻比,由汉灵帝口中这啊父的称呼就能明白许多。

“圣上,恕罪。奴才不想扫了圣上的兴致。只是,这文不凡身份一日不明,有着浑身之身,就不能入朝为官。圣上,不如先让其交代清楚这身份来历,再加以赏赐为迟啊。”

张让在一旁跪了下来,一副苦口婆心为汉灵帝着想的摸样,卑微地在说。

“啊父快快请起,汝亦是替朕分忧,又何罪之有。嗯……啊父说得是理。文不凡!”

“臣在!”

“汝是何出身,交代清楚!”

文翰有一种坐过山车大起大落的感觉,原本听汉灵帝要大赏自己,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忽然又掉入谷底,被那张让提出浑身身份。这要来的始终会来。不过,还好文翰早有准备,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块漆黑玉佩。

“秉圣上!吾乃出身豫州山阳文氏一族。因家中长辈性格怪异,千叮万嘱不得高调行事,向他人随意提起族氏。

常言道,长者令,不敢辞。臣这才一直不与身边人提起。这是吾爷爷赐予臣的玉佩,吾爷爷曾与吾说过,若是有个万一,遭人怀疑,这玉佩能足以证明吾的身份。”

“哼。文司马汝也太能言善辩了吧。这种糊弄人的话也说得出来,而且汝这漆黑玉佩又不是什么闻名宝器,谁又认得。

豫州山阳文氏?汝不会随便编一个族氏之名,来骗圣上吧?文不凡,老奴可提醒汝,这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

蹇硕在一边冷哼,经过刚才汉灵帝说出那文书内容,蹇硕更加坚定要尽快除掉文翰的念头。这等人物,若是等他羽翼丰满,只怕会是后患无穷。

“呃……这……吾那爷爷只说这玉佩可以证明吾之身份。至于,到底如何证明……或是有无人认得。这一层,吾那爷爷却是未说。”

文翰眉头深锁,被蹇硕说得哑口无言,心中也是暗骂自己当时不够谨慎,竟未问清驯马人这玉佩怎么证明。

“嗯……等等。文不凡汝那爷爷可是驯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