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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乃智明之士,若愿降我家主公,可保富贵无失,家小安好。如其不然,明公大祸临头,西川战火肆虐,死伤无数,如何抉择,还请明公三思!!!”

西北使者的话,如同一柄利剑,不断地穿透着刘璋的心脏,刘璋脸色苍白无色,浑身不觉颤抖起来。天生的懦弱,使他根本开不了口呵斥殿下的西北使者。

高沛听言,如火中烧,忿然转身,手指西北使者,厉声咆哮喝道。

“荒谬!!!我西川之地蜀道崎岖,千山万水,车不能方轨,马不能联辔,纵有千军万马亦难攻占我西川之地,文不凡纵使能攻破葭萌关,只怕亦难取得我西川半寸之土!!”

西北使者听言,灿然一笑,迅速便是答道。

“公之所言甚是。不过我主乃世之雄主,岂无料得此点。敢问诸公可还记得张子乔此人!?”

西北使者忽然提起张松之名,顿时西川诸臣皆是脸色一变,黄权脑念电转,忽然想起某事,猛地省悟过来,惊呼而道。

“张子乔有过目不忘之本领,他久居西川,凭其本领必可画下蜀道图纸。若是如此,西川各处险地,西北军一一得知,要取西川,如履平原!!!”

黄权惊骇不止,此时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文翰不惜一切都要换取张松,原来文翰早有预谋,只要得了张松,蜀道之难,便全然化解!

黄权此言一出,高堂上的刘璋吓得双脚一软,几乎当场跌倒。

蜀道所成的天然屏障,乃是刘璋心中最后的底气。此时,他却得知,就因他以往的一员弃子,而令西川的天然屏障荡然无存,刘璋追悔不及,同时恐惧万分。

如若那狂妄的西北使者所言,只要文翰攻破葭萌关,以西川此时所仅存的兵力,就算是要硬挡,也不过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

刘璋一时间大失分寸,吓得无言而答。高沛见状,连忙拱手喝道。

“主公不必多虑,眼下文不凡并未起兵,况且葭萌关尚未有失。主公当下之急,宜听从臣先前所言,召集西川军民,由主公亲率以挡西北贼军。主公今听臣言,则西蜀有泰山之安,不听臣言,主公有累卵之危矣。主公,可先斩此狂徒,领军据守葭萌关,以保西川无失,则西川万幸也!”

高沛手指西北来使,厉声而喝。那西北使者听得高沛欲要劝谏刘璋杀他,却毫无惧色,反而冷然笑着。刘璋满脸惊慌,急急问道。

“倘若我军守不住葭萌关,那又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