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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朽如若不死,一定鼎立推进此事!唉,公子医术当真高明,老朽自愧不如!”

“老神医过谦了!”

许胤宗脑袋摇着:“左公子若还是称呼老朽神医,老朽羞也羞死了!”

左少阳给许胤宗和他的妾室、子女诊病之后,把病症在登记簿上做了登记,到以后一起开药。随即便来到了隔壁一间。

这一间,住的却是吏部侍郎彭炳!

彭炳见到左少阳,很是尴尬,长揖一礼:“左老弟,老哥我……,惭愧啊。”

左少阳淡淡道:“不敢当,彭大人,左某乃钦犯,连左某纳妾庆典,彭大人都借故不来,显然是怕受到左某的连累。左某也不愿意牵连别人,所以,这兄弟称呼,从此又要再提。左某担当不起!”

彭炳老脸羞得通红,拱手道:“老朽实在惭愧,非老朽不愿认你这兄弟,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漫说老朽,就是你妾室的外公瞿兴瞿大人,也是一样的。”

左少阳心念一动,彭炳等别人倒还好说,瞿兴瞿老太爷,铮铮傲骨,却在受到孙女白芷寒过门到左家庆贺庆典的请柬之后,也没有出席,还有乔冠也是如此,这就让左少阳很是迷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的跟彭炳所说一样,其中另有隐情吗?

左少阳道:“好,你说,为何如此?”

彭炳和许胤宗等高官住的是套间,所以彭炳挥手让几个妻妾儿女回避到了隔壁房间里,这才低声对左少阳道:“那之前,老哥我以及瞿兴等人,都收到了皇帝的密旨,让我等不得与兄弟来往。违者以抗旨论。所以,大家都不敢参加大人的纳妾庆典。也不敢前来探望大人。”

左少阳暗自吃了一惊:“皇上下旨不让你们跟我交往?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你成亲那天早上,刚收到皇上圣旨没多久,就收到你的请柬了。”

“皇上为何不准你们跟我交往?”

“这个……,”彭炳神情颇为尴尬,“老哥也不太清楚。”

左少阳笑了:“有什么不清楚的,在皇帝眼里,我是逼死他的宰相杜如晦的元凶,自然是要让我众叛亲离的了。他知道你们中间有些人曾经找我治病,某种程度上说受了我的恩惠,担心你们做手脚保我,所以预先警告,免得到时候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