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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俱是海量,远非常人可比,不戒和尚的酒量,乃是体质强横,禀赋极佳,再加之深厚的内力。

萧月生则是体内天雷之力霸道,容不得酒气,刚一进入体内,便被逼了出去,故无论如何,总难喝醉,求一醉而不可得。

不戒和尚还带了一些卤味,牛肉羊肉,就是酒吃,极美味不过。

喝酒之间,萧月生绝口不提此事,仿佛从未发生,却是当成了一件小事,况且,这番本事,他根本不想让人知道。

他武功高一些,无可厚非,人们只是心中羡慕,或是敬重,但若是有这种神算,便会令每一个人都有危机感,仿佛在自己跟前毫无遮掩,必然会躲得远远的。

这也是他一直不想帮不戒和尚之故。

……

萧月生一直呆在山谷中练功,江南云则时常在白云庵,与仪琳在一起,或与定逸师太切磋武功。

定逸师太竟然毫无架子,丝毫不因江南云是晚辈而轻视,当初萧月生听了,大感惊奇。

这一日,江南云回谷时,捎来了一个消息,恒山派定闲师太,要将掌门之位传于仪琳,已经下了请帖,邀几大门派的掌门前来观礼。

见萧月生仅是眉头一动,神情却是平静如常,未如自己所料的惊奇万分,江南云好奇的问:“师父,难道你料到了?”

萧月生摇头,双臂伸出,两掌向两边排出,动作轻缓:“这一招棋,恒山派使得极妙,果然不差!”

“嗯,这三位师太,令人敬佩呢!”江南云臻首轻点,坐在石头上,右手探下水,轻轻拨动着清澈的潭水。

“本以为,过几年才会传位于仪琳,不曾想,这般早。”萧月生缓缓说道,动作悠悠,不似练功,反而像是舒展筋骨。

“可能是武当的消息,逼得三位师太如此罢。”江南云道,黛眉轻蹙,想起了这个消息,颇有几分危机感。

当初跟左冷禅对了几招,旗鼓相当,若是他练了辟邪剑谱,据说此剑法专走阴邪一路,可以速成,那自己可不是他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