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摇头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喝茶。
江南云心痒难耐,但见师父模样,知道问不出什么,只能自己想。
低头想了片刻,她仍无果,抬头娇嗔:“师——父——!……你就说罢!”
“你不是要去刺杀左冷禅吗?”萧月生抬眉问。
江南云点头:“是呀,我想下了华山,便去嵩山!”
“你若将左冷禅除了,实力最强的,是哪一派?”萧月生微微笑问,神态悠然。
江南云稍一思忖:“应是华山派。”
萧月生缓缓点头:“面对大好局面,人们潜伏的野心,总是难以控制的!”
江南云黛眉轻蹙,忽然一挑,讶然道:“师父,你是说岳掌门他也有野心……?”
萧月生点头一笑:“算你还没笨到家!”
江南云露出恍然之色,回想从前,摇头叹息:“姜还是老的辣!……师父,我可一直没看出来他的野心呢!”
萧月生笑了笑:“他一直没有机会表现出来罢了。”
“是呀,被左冷禅压得喘不过气来,自然也会激发野心,人心可真是复杂得很!”江南云慨叹不已。
萧月生漫不经心,语气冷淡:“野心并不是错,但往往会让人迷失自己本性,我看岳掌门,怕是控制不住自己。”
“师父英明!”江南云嘻嘻娇笑。
“莫乱拍马,还是早早走罢!”萧月生摆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