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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暗道若是如此,那佛祖肯定是世上最大的神棍。

那日松微笑道:“施主这么认为也未尝不可?这个世界,什么佛祖、真主、上帝皆在人心中,谁也没有亲眼见过,你说他存在他便存在,你说他不存在他便不存在。”

杨飞暗中吓了一跳,难道老喇嘛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他对这个那日松感觉有些高深莫测起来,又问:“如此这个世上佛祖并不存在,那大师又如何知道佛祖在二十四年选定弟子前来拜见大师?”

那日松道:“一切皆是因果使然,施主曾经种下因,今日来此便是果,今日的果,亦是原来的因。”

杨飞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那日松也不再出声,禅室内一片寂静。

这一老一小倒觉无异,姜依萍首先觉得不耐烦。

她虽是那日松的徒弟,对什么佛祖可是毫不感兴趣,那日松也从不强迫她参透什么禅机。

她会带杨飞前来,只不过想令杨飞在那日松面前吃吃苦头,可让她想不到的是,杨飞这个嬉皮无赖也肯坐下来说说正经话,与那日松相谈甚欢。

以前那日松与人讲经,每次最少也要好几个时辰,看来这次也不例外,她以前的经验便是出去透透气,这次也只好同样如此了。

姜依萍思及此,道:“师父,你和杨飞慢慢谈,徒儿先出去了。”

那日松眯着双眼,恍若未闻。

姜依萍离去不久,那日松那双昏花老眼,忽然爆出两道精光,问道:“施主此来和林,难道没有什么目的吗?”

那日松说话的声音一如平常,可传入杨飞耳中,却如当头棒喝,不由自主道:“弟子乃奉我国皇帝之命,护送我国宁平公主来贵国和亲。”

那日松又问:“那施主来飞鹰堡是为了什么?”

杨飞道:“听说大师受了重伤,弟子略通医术,来为大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