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虽然头蒙白纱,瞧不清面目,杨飞却一眼看出,她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若非有查干在此碍事,早就冲上前去将她抱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
查干倒也识趣,揖手道:“将军他乡遇故知,定有千言万语要叙,老朽便不打扰将军了,还请将军将老朽的话放在心上。”
杨飞有口无心道:“此事我会认真考虑,不会让台吉为难的。”
“那老朽先行谢过将军了!”查干心满意足的拜辞而去。
佳人如梦,那女子俏生生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杨飞心儿跳得厉害,瞅瞅帐内再无旁人,终忍不住上前将她抱住,揭开蒙面白纱,露出那张宜嗔宜怒的俏脸,杨飞瞧得目醉神迷道:“我的好师父,你怎么舍得来见徒儿了?”
那女子正是苏花语,她并未挣开杨飞,反问道:“这话该我来问你才对,当初说好半年之内你来找我,怎么都过去一年了,音讯全无?若非我听到你的消息,前来寻你,只怕你都不肯来见见我。”
杨飞为之语塞,搔首结巴道:“这个这个实在有很多原因中途担搁了。”
苏花语轻叹一声,挣开杨飞,瞧着几案上的巨斧,柳眉微蹙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杨飞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用来吓人的。”
一年未见,他只觉自己与苏花语变得颇为生分,连说话也小心翼翼起来。
苏花语见他这般谨言慎语的样子,忽然噗哧一笑,就好似冰山解冻,大地回春,令杨飞看直了眼。
杨飞心思又活络起来,握着美人的玉手道:“我的好师父,你怎么把自己装在箱子里来见我?”
苏花语娇嗔道:“这还不都怪你?人家正儿八经的来找你,哪知你的那帮手下连通传都不通传一下,还要动手动脚,调戏人家。”
杨飞闻言大怒道:“是谁如此大胆?吃了熊心豹子胆,看老子不教训他!”
苏花语轻笑道:“不劳你动手,那家伙已经吃尽苦头了。”
杨飞愕然道:“为何我一点都不知道?”
苏花语反问道:“若你因为调戏妇人而受罪,敢声张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