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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韩柏像待判的囚犯般站在左诗脸前,等候判决。

左诗听得目定口呆,事情虽荒诞离奇,但若发生在连高句丽使节团也敢假扮的韩范两人身上,又却应见怪不怪。

左诗横了他一眼,幽幽一叹道:“你把这么秘密的事告诉我,是否要我帮你。”

韩柏点头道:“是的!”

左诗大怒道:“无论你们背后的理由如何充分,但诱人之妻始终是不道德的事,怎能厚颜要我参与你们荒谬的勾当,你们的事,最多我不管而已!”

韩柏摇手急道:“左姑娘误会了,我不是想你助我去勾……嘿……”

左诗余怒未消,跺足便走。

韩柏伸手拦着她道:“左姑娘!”

左诗色变道:“你这算什么意思?”

韩柏吓得连忙缩手,搔头抓耳道:“我只是想请左姑娘将这件事向浪大侠说出来,看他怎样说,若浪大侠说应该,我便放胆去做;若他说不应该,那我拼着给那老儿杀了,也……也……”

左诗脸容稍云,瞪着他道:“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霞夫人,还是只因对范老的承诺,才要把人家弄到手里?”

韩柏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弄不清楚,或者每样也有一点。”

他这样说,反争取到左诗的好感,因为只有这样才合情理,摇头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怎可由别人来决定,对你对霞夫人也不公平,好了!我要回房去,不管你的事了。”

她虽说不管,其实却含有不再怪他的意思,尤其是“对霞夫人也不公平”那一句,其至带了鼓励的成分。

韩柏一时听得呆了,自答应范良极的要求后,他的内心一直斗争着,一方是礼教道德的压力,另一方面则是他想“拯救”朝霞的善心,现在更加上对这美女真的动了心。

此刻得到了左诗这局外人似无实有的支持,就若在干旱的沙漠缺水了长时间后,有人递给了他一壶冰凉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