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真诚恳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剑法也比我高,这场比剑我甘拜下风,自愿认输,还是不用比了吧?”
谢天厉声道:“一定要比!除非我们其中一人死掉,否则这场剑,一定要比下去!”
弓真看见他脸色严厉,不禁一怯,心道:“我的剑法不知是何来历,使他如此紧张跟我比剑,嗯,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他才知道我的剑法来历,待会儿逃了出去,亦得找个机会,问他一问,也好能回答我得到剑谱十年来的疑问。”
谢天疾厉的睑色和缓下来,说道:“眼下刘聪必欲杀你而甘心,你还是早脱险境为佳,比剑之事,以后再谈。”
弓真沉吟道:“刘聪没有理由要杀我啊!”
谢天道:“你答应为刘聪刺杀刘曜,你认为,他绝不会杀你,对不对?”
弓真奇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谢天却不答,只道:“只因刘聪已找到另一个更佳的人,为他刺杀刘曜,狡兔虽然未死,可是有更快的走狗,你这头没用的走狗也只有烹熟了。”
弓真道:“他找了谁?”
谢天冷冷一望,却不回答。
弓真看着谢天的脸,忽然想:王璞的掌力何等厉害,何以一掌竟然打他不死?念头急转,脱口道:“你和王璞是一伙的,你们合谋对刘聪不利!”
谢天不置可否,只道:“走吧。”
弓真望向张逍人,只见她已换上一名羽林军的衣服,还拾起了一把长剑护身,看来她穿衣服的手脚倒是挺快的。
张逍人道:“你们先走吧。我弟弟给刘聪捉走,我必须救他出来。”
弓真诧道:“你弟弟?”
张逍人道:“我弟弟就是张元。”目光瞟一瞟谢天,说道:“当日我们与谢大侠一战失败,一直躲在清河外头的分坛,等候援兵来到,谁知刚才武峥嵘率领一班羽林军掩至,先用火攻,却故意留下了一条生路,待我们拚死突围,方才逐个击破。我和弟弟遭他生擒,其余道友则全给他杀掉。”
弓真道:“你们和武峥嵘有何深仇大恨,他要置你们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