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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真心道:“原来他们是藉着投壶打赌,不知他们赌的是什么?”他虽然猜不中两人赌些什么,但值得“季子多金”的金王和琅琊狂人打赌的物事,必定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宝物。

王绝之诡秘一笑,“我掷!”手臂往后挥去,铜壶疾射而出。

金季子笑得更诡秘,喝声:“着!”

竹矢激射而出。

竹矢飞出,犹如强管破空,发出嗤嗤声响。可是比起王绝之的铜壶,毕竟还是慢了一点点,壶、矢一“逃”一“追”,距离反而越拉越远,而且壶势强劲不衷,矢势却是渐缓,眼看是无法追得上的了。

王绝之这一着,却是算定金季子的内力比不上他,竹矢绝没有他的铜壶掷得那么远。

壶、矢势如流星,飞进了茅舍后桑林之中。金季子身后一名大汉随之奔进来桑林之内。

王绝之微笑道:“金先生,这一局恐怕你又得输了。”

金季子笑得比王绝之更愉快十倍,“恐怕未必。”

未见,大汉从桑林走出,手里捧着铜壶,壶中赫然插着竹矢!

弓真立明其理,嚷道:“竹矢是你手下放进铜壶的!”

金季子道:“弓先生,请你说话小心一点,别侮辱了我的名誉。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没有投中铜壶?你亲眼看见?”

弓真辩道:“你的竹矢去势已弱,根本不可能投中铜壶。”

金季子不屑道:“我的竹矢内力运用之奇,岂是你这乳臭未干,不懂内力的小子所能忖测?”

弓真哑口无言,一时驳不上来,他的确不懂内力,有什么好说的?

金季子道:“王绝之,这一局是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