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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绫脸上一红,呐呐道:“是这样么?”

费老头道:“不会错的,小老儿几十年看的病人多了,象姑娘这种病的,以前并非是没有,姑娘你却要将心里的实话告诉我才好下手医治。”

彩绫轻叹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就算你说的不错,你看这个病要……紧么?”

费老头道:“这可全在姑娘你了。姑娘你是明白人,常言说得好,‘心病须要心药治’,姑娘你须先要说出你心里病的症结,才能对症下药!”

郭彩绫微微点了一下头,苦笑道:“这个我知道……大夫,你带针来了么?”

费老头说:“带来了。”说着把随身带来的那个针包打开来,里面是长短不一的二十四根银针。

费老头净手之后,取针在手,道:“姑娘请平仰在床。”

郭彩绩注视向他,道:“大夫你叫什么名字?”

费老头谦虚的道:“小老儿姓费名谦,不劳姑娘动问。”

彩绫冷冷地道:“你下针要特别小心,要是有一点不对,可怪不得我手下无情,你给我扎吧!”说罢,遂把身子躺下来。

费谦怔了一下,遂即笑脸称是。对方是个坤客,他不便要求解衣,好在他针术高明,隔衣认穴,百无一失。只是彩绫深精穴理,他每下一穴之前,都须要有明确解说,才可下针,如此十数针后,已紧张得冷汗淋漓。

郭彩绫显得异常疲惫,费老头收针而起,言明须三天连续下针之后,才可见功,随即告辞退出。

在走廓的另一端,刘二拐子在等着他。乍见之下,刘二拐子紧张复兴奋的走过来,道:

“怎么样?成了没有?”

费谦回头看了一眼,拐向墙角,刘二拐子跟过来。费老头摇摇头道:“实在没办法下手!”

刘二拐子顿时一怔,道:“怎么会?难道她没叫你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