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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姑娘的泪落在她女儿的肩上,她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这太残忍了。

“你只能忍耐,慢慢的时间会淡忘这一切……”

“我不会??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我这一辈子心里再也放不下别人了??”

自古多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唯有那见惯了人间悲欢离合的明月淡淡的照在这一对母女身上,清冷忧伤。

阿丑一口气奔出数里,在荒凉的江岸倒卧下来。

他知道自己这一走,有人的心必定已碎了,他并末存心伤害这纯洁的女孩子,但确已伤害了她。

他根本未做什么,可他还是错了,他不该回来,更不该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已不知自己该去哪里,该做什么。

他的剑已锈、已断、已不能出鞘了。

月光幽幽的照着他,他茫无目的向前走,一直走到一间破庙前。

这是座荒废了的庙字,屋角积尘,神像败落,神殿中央,却生着一堆旺旺的火,坐在一旁烤火的,竟是个年约二十五上下的青衣男子,更在火上持一奇怪器皿仔细的温酒。

阿丑认得那是吹壶,北方地区多用此温酒,外形如茶炊,有炉膛,中有一空轴,四周注入酒,以炭基为燃料,微火温之形如火锅。

那青衣男子面色严肃,目光紧紧的盯着那火候大小,放佛在做一件天大的事情,对阿丑进庙来更是瞧也不瞧一眼。

阿丑面无表情的走到火堆旁,坐下烤火。

他并不认得这男子,更没有兴趣知道,他实在已走不动了,他几乎凭着人性本能尽量的往生命之源——火上靠。

两人便这么奇特的在一起默默的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