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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就是幻堂的世仇,国色天香楼楼主蓉蓉,蓉蓉,多好听的名字。

自十年前名草堂下三大杀手反叛而出之后,夺命飞飞便封闭山门不再接任何一单生意,他虽然不做了,可杀手这项古老而赚钱的生意大有人愿意做,其中做的最大最盛的便数这幻堂与国色天香楼。

只听蓉蓉继续道:“忍术这两字,听来虽玄幻,其实也不过是轻功、暗器、迷药、以及易容术混合而已,只是东瀛人天性最善模仿,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殉道精神,学会了我邦之物,不但能据为已有,而且还能将之演染得迹近神话,于大方之家看来岂不可笑。”

自古以来一山不容二虎,一个江湖两大杀手集团,相见之际自然免不了有些嫌隙,所以花钱只是默默的看着,并不说话。

“哼!”大榕树里突然窜出一道人影,轻轻地落在石桌前,他整个人都包在一块黑布中,连眼睛耳朵包裹的严严实实,且又瘦又小如一只猴子般,他正是幻堂当任堂主柳生旦马首。

蓉蓉娇笑道:“柳生你可知为什么我赚的钱总是比你赚得多的多?”

柳生旦马首恨恨的做一个吐痰的样子,道:“贱人。”

蓉蓉咯咯笑道:“我虽然贱,可来关顾我们国色天香楼的人却一直不少,我早就劝你也开个副业,收些干净的男孩出来做,那样你赚得自然也会多起来的。”

柳生旦马首苦笑,笑得并不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却有点像要吐出来的样子。

蓉蓉却好像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别人要什么,我就卖什么,”她很开心的在花钱面前转了一个圈子,无疑这一转可以让人看见更多,也让人勾起更多,只听她继续道:“要我杀人,也可以,只要客人满意,如论做什么都行,所以我赚的钱远比你多得多。要知这世间两件最古老的生意我都做了,这钱自然也就多了。”

花钱大声道:“古人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闻蓉蓉姑娘一番金玉良言,花某茅塞顿开,方才觉得这几十年营营碌碌当真是愚不可及。”

蓉蓉眨眨眼道:“花堂主是做大买卖的人,赌坊遍地开花,我们这些蝇头小利怎么会看得上呢,贱妾倒是真人面前说笑话了。”

花钱忽然沉下脸来道:“钱再多又能有什么用,眼见自己仇人逍遥快活,我恨不得食其之肉,寝其之皮,将他挫骨扬灰!!”他的眼已红,牙已龇,这些话十年间在他心间已缠绕不知多少回,语气竟无限恶毒。

柳生旦马首道:“花堂主要杀的人莫非便是昔日那阳春白雪和余歌?”

花钱拍拍手,从阴影处立即跑出四个人,每个人的怀里都抱着一个大大的箱子,放到两大杀手面前,打开箱子,一阵刺目的亮光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