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下床了,这一次她是想给自己倒杯酒喝,只因她曾经听人说过,酒能使人镇定,也能给人勇气。
就在这时,不知何处的黑暗中阴测测的响起一句话。
“好!好的太好了,实在是有帅才之风,运筹帷幄之能!!”
“谁!”乌静静被吓了一跳,赶紧躲回床上,将自己严严实实的遮在被子里,仿佛那层被子是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能挡世上所有危险。
没有回应,就在这一声之后再也没有人声。
“笃笃”忽然有人敲门。
门已经上了栓,门外是谁?
“阳春!大冰块,有人敲门你没听见吗?”乌静静躲在被窝里,探出半个小脑袋想起房里还有一个人。
阳春依然沉静在熟睡中,他仿佛石头雕刻成的,谁来也不能将他惊醒!
“笃笃笃……”敲门声还在继续。
“不对劲。”乌静静忽然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阳春不理我还有可能,为何他连有人敲门也不管呢?难道……”
她忽然想起昨夜那对峙了一夜的惊天之战,从清晨阳春铁青着脸回到房里后,他便一直站在那个位置一动不动已经整整一天,乌静静心中一沉:“他该不会死了吧?”
她想起了那一夜,那种夹糅疯狂和血腥的刀势,只一想起就忍不住浑身直打哆嗦。
“应该不会吧……他可是阳春微,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啊,从来只有他杀人,何时人杀他!”乌静静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想阳春死,她甚至觉得阳春对她还是不错的,人为什么总要等一个人死了之后才会想起他的好呢?
阳春死了吗?他没死,为何一动不动。
夜,寂静,敲门声分外的响亮,也分外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