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满姑婆幽幽道:“是吗?”不知道何时起,也许是看到白雪和张栀言分开的那一幕后,满姑婆的话语里渐渐的少了那种凌厉的霸气,反倒多了一些老人的感慨。
白雪也陪着叹息了一声。
满姑婆道:“你在叹息什么?”
白雪道:“我在叹息,我们实在不该做朋友。”
满姑婆道:“哦?”
白雪道:“只因我知道,一个人要亲手送走自己的朋友,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满姑婆没想到白雪叹息的居然是这个,她忍不住道:“你果然是个好朋友。”
白雪又开始抚摸着暹罗猫的脑袋,轻声道:“好朋友?”他这话似乎在说给满姑婆听,也似乎在说给暹罗猫听,更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自言自语的说着。
话,说出来并不一定是要给人听的,有时候,猫比人更能听得懂人的话。
至少暹罗猫似乎听懂了,她伸出肉呼呼的脚掌,居然反过来轻轻的拍拍白雪的手掌,仿若是在安慰他。
“喵。”
沉默,可怕的沉默,沉默中,花轿已经抬着走过那条长长的夹道。
白雪忽然又道:“在下其实想问满姑婆……”
满姑婆道:“你问吧,能说的老身一定说,不能说的,你到了地方之后也一定会知道。”
白雪道:“传说拜月教出身偷天一族,这就偷天难道真是避开轮回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