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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道:“哦,她有什么病?”

余歌淡淡吐出二字,道:“避年。”

“避年?”巫梦奇了,去问巫瑶道:“这避年是什么病?怎么从未听说过?”

巫瑶摇摇头,示意继续听下去,她倒不是不懂这“避年”的意思,只是不愿意多加解释,这等月事疾病,她本清高,不愿说出口来。

不过白雪却听得明明白白,要知道这《医宗金鉴·妇科心法要诀·月经之常》有记载:“月经,三旬时一下,两月并月,三居经,一年一至为避年,一生不至孕暗经。”说的简单点,所谓避年就是月事一年一来,极为特殊。

这避年究竟是否个病,历代医家论述不一,或有说是先天禀赋不足,或有说是病脉相关,更有《傅青主女科》论及时说:“亦有天生……经水必一季一年一行……世因不少,而嗜欲损夭之人,亦复甚多。”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不过白雪历来都赞同避年、居经一流不算是病,只要能生育,这都是不算是什么。

“避年也不算什么大病。”

“她这避年并不只是普通的月事病。”余歌道:“她还一并带着痛经。”

“带着痛经?”

“对。”余歌道:“她一年行一经,偏偏这一经就是要她的命!”

第359章 一年一经

余歌微微一笑,道:“她一年行一经,这一经却伴着撕心裂肺的痛经。”

“痛经?”白雪熟读医书,自然知道这痛经的厉害,所谓不通则痛,这避年之人,冲任极有可能受阻,气血不通,自然就痛经了,他缓缓道:“所以这白水光一年一次的痛经,就不得不求助于一品红药铺?”

“正是。”余歌道:“她每年一次的行经,痛的翻天覆地,九死一生,实在不亚于别人家生个孩子。”

这痛经至昏厥者也是有的,疼痛剧烈时,往往出现面上苍白,四肢厥冷之象,而这种一年才来一次的避年痛经,无疑是将常人十二个月的分量一次性的叠加起来疼痛,那种滋味,不用多说,白雪也想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