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忽然将手伸到自己的胸前,一扯那轻柔的带子,然后,那风一般轻柔的轻纱长袍,缓缓飘落在地上。
灯光朦胧,她莹白的胴体在灯下发着光,她洁白的胸膛在轻轻颤抖,她的腿圆润而修长。
她俯身贴在白雪的耳畔。
她梦呓地低语道:“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
白雪需要什么?
他浑身火烧一般,静静的等待着。
“你是个男人,竟然还要我一个女儿家这么主动,哎……”
烛火微动,她已经软绵绵的跌进了白雪的怀抱,她感觉自己的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只能用那双晶莹的玉足勉力一勾,挂在铁钩上的罗帐如瀑布般堕下,然后她收回自己那只莹白如玉的修长的玉腿。
芙蓉帐暖,一刻千金。
那帐篷内的空气似乎都热了许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柔美而纤细的手臂垂落帐外,似乎耐不住帐内的春暖,缓缓落在床边,轻轻地摇晃着,又似乎有些寒冷,细腻的皮肤不觉得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嘤”,这是最后一个声音。
之后,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终于,罗帐中又起了颤抖的语声:“你当真是死了吗?”
没有回答。
“即便是这样,你也能做到与一根木头毫无区别,阿雪哇,阿雪,到了现在,连我也看不穿了,我真的不敢肯定你究竟还活着吗?”
罗帐中常常的一声叹息,纱幔一掀,一个春意撩人的女人,轻轻自罗帐内站了起来,长长的纱衣,落到足边,掩住了她修长的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