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病人的情况我也告诉过您的,是我同学的母亲,我当时还叫你专门调几个专家过来会诊的,可是会诊的结果是无法判断病因。”徐蓉虽然不想抬高步凡,但也只好这么说,事实就是这样。

“你给我详细说说吧!我想知道病人得的是什么病。”徐清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些年‘神方堂’已经不是早些年自己创业时的一个中药店了。自己几个儿子从欧洲学医归来,‘神方堂’便开始尝试中西医的结合,正是这个原因,‘神方堂’才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在每个有‘神方堂’大药店的城市里,必定会有‘神方堂医院’。这一中一西相互配合,西医救急,中医去根,西医门类齐全,检测工具齐全,可以为中医诊断提供更为科学的检测依据,而中医却在一些内科领域和外科的术后恢复上有西医无法比拟的优势。现在神方堂遍布整个东亚、东南亚以及欧洲各国,网络天下英才,建立各种中西医研究基地,特别是在中医这块,可以说‘神方堂’是执天下之牛耳。现在竟然有‘神方堂’无法判断的病,而且还让别人轻易给治好了,这让老爷子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是这样,我同学告诉我,他母亲是中了一种虫毒,这种虫子叫红墀。”徐蓉把乔依浅的原话转述给自己爷爷。

“红墀?”老爷子眉头皱到了一块,仔细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毒虫,似乎并没有这种叫“红墀”的虫子:“蓉蓉,你确定是这个‘红墀’,没有记错?”

“没错,怎么可能记错呢。对了我同学还把解红墀之毒的药方给了我,我给你念念。”徐蓉把药方掏出来展开,给爷爷念了一遍。

“嗯,药方我记住了。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救了你同学的母亲的就是上次火车上的小伙?你是不是找到他了,那怎么不早告诉我啊?”老爷子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那是因为,那药方……。反正知道就是他。那个臭小子化成灰我都认识的。爷爷,我不说了,挂电话了。”徐蓉看着药方下角的那个草药标记,心里一阵生气:小子,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清放下电话,脸上一脸笑意,这个宝贝孙女自己还是最了解的,好像从来还没和什么人生过气,刚才听她口气,好像和这个神奇小子在制气,那么说他们不但认识,好像交情还不浅。有空一定得劝她把这个神奇小子拉到‘神方堂’来,这可是个人才呐,上次那个药方经过临床试验,居然药效好得不得了。

老爷子想到这里又皱了皱眉头,不过这次这个红墀自己却从没听说过,从药方看似乎也看不出什么。老爷子叹了口气: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个年轻人的医术似乎可以比得上自己家当年的那个恩人。

步凡此时正喜滋滋的看着自己的网站,自从改版后,网站的流量增大了好几倍,每天都有很多人来着里咨询病情。幸亏不用象以前那么在留言中一篇篇筛选病历了,新网站的管理后台可以自动把患者的咨询留言收集到一起,收集的过程简化了,但是工作量却没减,求治的人多了嘛。虽然有点累,但是步凡却觉得累得值。看着网站上贴出的一帖帖充满感激之情的感谢信,步凡心里非常欣慰,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没有比医治好一个个沉疴多年的病人更让自己有成就感的了。

现在自己网站的名气是完全打出去了,就连老爹的诊所也跟着出名了,前几天老爹来了个电话,说很多人慕名去诊所求治,天南地北的都有。

步凡决定把自己的“凡心决”的那个版块也搞起来。张军告诉他要先画好图片,然后把图片扫描到电脑里,然后才能上传到网上。

步凡前几天画了几张,觉得自己画的虽然不致于太难看,但是也不好看,放到网上可能不太雅观,就想起了乔依浅,步凡决定自己先画个草图,然后找乔依浅再给画一遍。

qq上似乎有消息,步凡一看是“茧中的美丽”:“你好,在忙什么呢?聊会天吧。”

步凡笑了笑,就给对方回复到:“没什么,我在画几个人体姿势图。”

“你还会画画?”“茧中的美丽”很快就回复到,还带着一个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