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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陆行空来说是一道坎,对陆家来说更是一道坎。

所以,陆家包括陆行空正全力以赴地要将相位拿到手上。这也是陆清明从云省总督之任上回京,四处帮助父亲奔走游说的原因。

陆清明事务繁忙,陆行空更是片刻不得空闲。每天不停地见人,见同僚、见老友、见下属——现在是站队或者假装站队的时候,每一个人的表现都被千百双眼睛盯着,谁也不敢松懈大意。

“爸,我想接牧羊回来。”陆清明站在父亲的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

父亲事务繁忙,压力如山,但是仍然精神抖擞,脸色红润,皮肤细腻,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几岁保养得当的青壮年似的。

陆清明知道,这是父亲的武道修为已经进入枯荣境上品的原因。一念生,一念死。草生草灭,岁岁枯荣。

现在的父亲正处于重焕新生的状态,也是他的精力和斗气最巅峰的时刻。

这场相位之争,他誓在必得。

“嗯?”陆行空低头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问道:“牧羊是谁?”

“父亲——”

“牧羊是谁?”陆行空再次问道。声音沉稳,就像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名字代表什么意义一般。

可是陆清明很清楚,他知道,他比他们知道的更多一些。

“爸,他是我的儿子,是十六年前我送走的陆家骨肉——”陆清明把那个棕色牛皮袋子放到陆行空的面前,说道:“爸,我们犯了一个错误。”

陆行空扫了牛皮袋子一眼,根本就没有打开的意思。

提起牛皮袋子丢进了旁边的火炉,那是用来煮水泡茶和焚烧各种文件的,陆行空的书房长年累月的都燃烧着这样一座炉子。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