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认真想了想，说道：“弱弱，我知道你受到了大师兄的影响，对相马公子的身份也产生了怀疑。但是你想过没有，倘若相马公子当真是龙族的话，他怎么可能会一次又一次的救我们出险境？一次又一次的赠送我们各种奇珍异宝——你的神农匕，还有我的虔诚战锤，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神器，他眼睛都不眨就送给我们了。他明明知道我们是屠龙小队，我们进入昆仑墟就是屠龙而来——他若是龙族的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用这些神器来武装我们，然后再让我们用这些神器去屠杀他？”

“还有，昨天晚上的事情，证明大师兄的人品是不值得信任的，相反，和我们才相识不久的相马公子倒是一直在费心费力的帮助我们——倘若不是他的话，我们怕是已经葬身在大师兄之手，那样的话，还有心思去思考相马公子的真实身份吗？”

“我也明白——”文弱弱郑重点头，说道：“我也是很喜欢相马公子的——我说的是那种喜欢，甚至还有些尊重。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优秀的年轻人了。算了，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既然我们认定了相马公子，那就福祸相依同舟共济吧。”

“相马公子救下你一条腿，所以，我欠他一条命。相马公子送了我虔诚战锤，我又欠下他一条命。龙窟之中，相马公子又把你我俩人从大师兄手里救下来，我又欠下他两条命——弱弱，我这条命已经是相马公子的了。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他这边。”

“就算大师兄说的是真的——就算他是一头龙？”

秦翰咬了咬牙，说道：“对，就算他是一头龙。”

“——”

这是两人第一次认真谈论对待李牧羊的态度，也是第一次表达出坚持与李牧羊同进共同的决心。

也是从此时进，俩人正式成为李牧羊铁杆心腹和战斗伙伴。

石壁拐角，身穿黑袍的李牧羊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两人倾谈。

听到秦翰说就算自己是一头龙，他也不离不弃的站在自己身边时，李牧羊的表情微微动容，脸上浮现一抹愧疚之色。

“人心啊——还真是复杂。”

……

龙窟之中，不知日月。

大家饿了就吃里面的各种丹药仙果，渴了就饮山泉之水。

当然，以几人的修为境界，就是十天半月不吃不喝也完全没事。不过，看到入眼处琳琅满目的各种仙丹异果，大家谁都不愿意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