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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快马加鞭,日行千里,抵达华山山门后,风尘仆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早已得到消息的岳不群叫到了书房问话。

岳不群与其夫人宁中则静静地听完劳德诺对此次青城派之行的禀告,不由双双皱了眉头。

“这个余沧海竟如此过分,身为江湖中成名已久的武学宗师,竟然不顾身份背后偷袭你一个小辈,不免让人耻笑。”宁中则听闻劳德诺被余沧海偷袭受伤,不免有些气愤。

“只是冲儿,你的武功也就江湖二流高手巅峰境界,为何竟能将余沧海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愤怒过后,宁中则发现了最大的问题,余沧海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武学宗师,连她都忌惮不已,而武功远不如他的令狐冲竟然一招将余沧海轻易打吐血,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冲儿习得我华山派绝世剑法,打败余沧海那是理所当然,德诺,你吞吞吐吐,是有什么话要对为师说吗?”见宁中则满脸疑问,似要开口,立马给了一个眼神,示意稍后单独为她解惑。

宁中则与岳不群夫妻多年,自然配合默契,便也不再多问,一同看向欲言又止的劳德诺。

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劳德诺,像是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双膝猛地跪地,朝岳不群夫妇猛地磕起头来。边磕边道:“弟子罪该万死,欺瞒师父师娘,请师傅恕罪!”

“梆梆梆!”不一会额头便磕得鲜血淋淋。

“德诺,快快起来,不管做错什么事情都起来再说,你师傅不会轻易怪你的!”宁中则心肠软,最见不得别人受罪,连忙将劳德诺扶起来。

“是啊,二师弟,有什么事你对师傅说就行了,只要不是什么欺师灭祖之大事,以师傅的君子剑风度,定然不会怪罪于你的。”令狐冲也在一旁帮腔道。

“德诺,有事起来说话,为师为你做主!”岳不群也开口道。

“师傅容禀,弟子真实姓名并非劳德诺,弟子原名张有德,是嵩山地界青松派掌门张无量之子,只因我爹无意间得罪了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三太保大嵩阳手费彬,便被其带领嵩山众弟子灭了满门,只有弟子去林边游玩逃过一劫。”

劳德诺哭诉道:“后那费彬回嵩山时撞见与我,见我资质不错,便将我带回嵩山,三年前我被嵩山派掌门左冷禅收为第三记名弟子,并派我潜伏进华山派,监视师傅与门派的动静。”

“弟子与嵩山派有血海深仇,又岂会甘心为左冷禅做事,三年来,弟子并未做任何对华山不利之事。只是弟子实力不济,才不得不隐忍至今,今见大师兄大发神威力挫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方知我华山派有绝世神功。望师傅传授华山真正武学,让弟子手刃仇人,弟子愿立誓永远效忠华山派,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如有违背,必遭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入轮回!”

“师兄,这……”宁中则心软,再加上一向对劳德诺甚为满意,忍不住就要向岳不群求情,只是国有国法,门有门规,她必须要维护掌门的威严,才不得不将到嘴的话又咽回去。但脸上的哀求之色却更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