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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若若回到金竹客栈之后,担心王天逸留下来和那么多人对阵会出事,根本没有去后面的院子,就在酒楼里让伙计找章高蝉去帮王天逸。

章高蝉看起来很在乎若若,那伙计说得不明不白,章高蝉以为若若出事了,他心急啊,可是丁三打在兴头上,缠住了章高蝉,章高蝉又不想出重手打倒丁三,边打边让一个手下去前面见若若看看情况。

此间,章高蝉对丁三边打边说自己有事,改天再较量,可是丁三全身心都放在了对攻上,根本没在意他说什么。章高蝉心急若若,他越来越着急,最后一怒之下,一掌印在了丁三胸口上,他已经和丁三过了几百招,丁三的水平了然于胸,这一掌不会对丁三有什么伤害,但肯定会把丁三打昏。丁三就这样被打了出去。

而此时,出门办事的唐博回来了,进屋一看,自己和丁三都不在,这个时候又听到了隔壁传来打斗声,早就对章高蝉的武功抱有高度戒心的他马上担心起来,他一纵身上了墙,飞身来到静竹院,恰恰见到丁三被章高蝉打的平飞出去,然后一动不动的落在地上昏死过去。唐博不知道丁三是死是活,不由大惊。

章高蝉一掌打飞丁三,也担心会对丁三有什么伤害,就飞身上前看丁三的情况,他这一速度极快的近前马上被唐博误以为是要给丁三致命一击,因为章高蝉离得丁三的距离本来就近,他冲向丁三的速度又快得骇人,唐博也来不及开口询问,唐门暗器呼啸着穿过雨雾打向章高蝉,可是章高蝉太厉害了,他只用袖子就接住了大部分的暗器。唐博见到打倒丁三,又见到自己暗器对他丝毫无用,已经知道了自己绝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双方都是一楞,一个在墙上一个院子中间互相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恰恰这个时候,门开了,章高蝉的手下领着若若和那个丫鬟进来了,原来若若着急章高蝉老是不来,亲自过来催,章高蝉可能是喊了一声语调亲密的“若若”,或者是其他什么举动,反正在墙上的唐博马上看出了这个女子和章高蝉关系不一般。他离若若的距离要比章高蝉离若若的距离更近。

他从墙上朝若若扑了过去,要抓若若当人质,来救走丁三。他知道自己靠硬拼自保都不可能更别说救人了,只有抓住人质要挟章高蝉了。

但是有章高蝉马上看出了唐博的意图,身形如鬼魅一样,后发而先至,挡在了唐博和若若之间,唐博知道自己不可能过得了这个章高蝉。也就是说若若他肯定抓不到了。

这个时候,唐博做了一件事情,他掏出了两枚透骨钉从章高蝉胳膊下面打了出去,目标却是背对着他们正往前走的若若。这一击让章高蝉怒发冲冠,他打落了两颗透骨钉后,一脚朝唐博踹了过去,快得连让唐博发动第二次攻击的时间都没有,唐博的右手本来已经在怀里又捏住了两颗透骨钉,看到这雷霆般的一脚,他连躲开的时间都没有,无奈的放开了暗器,右手从怀里抽了出来,双手一起在胸前硬接这一腿。只这一击让他撞碎大门飞了出去。然后自己恰巧来了看到了博六撞碎大门这一幕。

王天逸听到章高蝉恨恨的说到博六对若若出手的时候也是目瞪口呆,他虽然大体上明白唐博是为了牵制章高蝉,但这样的事情对方肯定不会轻易原谅,别说章高蝉和若若关系非常了,就算自己都觉得不应该。正在头痛,突然想到唐博以前教过他如何在危急的情况下拖延敌人逃走的事情,唐博说不要杀死敌人,而是要最大限度的给敌人制造伤员,伤员比死人更能拖住敌人的时间。眼中一亮,心想唐博怎么说也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杀人的人,自己赌他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人,开口说道:“我的那位朋友用暗器打……打……若若小姐实在……难以原谅。但是我猜我的那位兄弟的暗器肯定不是对着要害去的,章公子您武艺高强之极,请问是不是这样?”

章高蝉一愣,良久才说道:“是这样的。那暗器走得路线极低,目标应该是若若的腿。”说到这里,语调又高了起来:“但是他怎么也不该对无关的人动手啊!更何况是个弱女子!这样的人学武简直是耻辱!”

“是我们不对。但我想他也是为了救丁三吧,就是您打倒的那个,他不了解情况,以为您要对丁三下毒手,您武功又这么高,为了救朋友不得不这样做。”看着章高蝉的脸色,王天逸赶紧补充:“这样做实在不对,但是可能是时间太紧,他根本反应不过来,想不到别的方法。一时冲动犯了这样的错!”

“高蝉,我不是没事吗?我看这是误会,王小哥那么好的人,他的朋友能坏到哪里去?”若若轻轻拉了拉章高蝉的袖子。

章高蝉看了看若若又看了看王天逸,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大步走出门口,那边丁三正在盘腿坐着给唐博疗伤。

“丁兄弟,你先闪开。”章高蝉叫开丁三,一伸手按住了唐博胸口,只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唐博移位的经脉全部复原了,唐博感到对方的内力汹涌而入,自己好像浸在热水里一样,吐出一口淤血之后,竟然感到自己和没受内伤之前毫无区别,章高蝉的武功和医术把他惊的目瞪口呆。

章高蝉一把把坐在地上的唐博拉了起来,沉声说道:“这位朋友,看在那个王小哥面子上,我治好了你的伤,这事就算完了。但是我得给你点忠告,我们学习武艺是为了弘扬侠义,除暴安良,扶弱帮贫的,万不可恃强欺人,对于女子和无关的人你怎么能无故乱伤呢?希望你以后知错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