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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逸却低估了江湖的险恶,人家套了几下,他就把师叔花了多少钱,剑法叫什么名字、左飞的情况全说了。后来又抵不过蒋丹的请求,下楼和他切磋了一回。本来王天逸特意只带了一把剑,他是不想华山派的看见他偷学外派武功,怎奈人家早都看见了,还和他过了两招,加上上面还有个和自己掌门平起平坐的岳公子严令,无奈之下,只好接过了华山派递来的一把剑,用自己的鸡翅剑法和蒋丹过招。岳中颠在二楼看着王天逸施展武功,脸色很凝重。

“是凤凰剑法。华山藏书阁里也有见过这种剑法的前辈记载下的几下招式,我看过的,看那少年施展的依稀就是这种剑法,很是厉害,而他不过是一个戊组的垃圾,如果没有这剑法,怎么可能如此厉害,和蒋丹打得旗鼓相当,早就应该想到,青城哪有什么双手剑法!这剑法很不错啊,确实是价值万两。”岳中颠对方中圆等人说道。

“那是他师傅的寿礼,以他的地位,他应该不会这种剑法的。”石德有些怀疑。

“人心隔肚皮,他就不会自己偷着打开来看吗?另外也可能是他师叔教给他几招,看看效果。把他叫上来问问他。”岳中颠返身进了客房。

王天逸对于自己的双手剑法的来源,却紧张起来,支支吾吾,自称是买的,后来又变成一个老和尚教他的了,华山派众人看他那副样子,心中对他偷学寿礼的剑法都坚信不疑了。

后来岳中颠又装做不经意问了问程家的情况,王天逸把程银杰教他的那套说词搬出来说了一通。

等他告辞之后,蒋丹一众人围在岳中颠周围,问道:“大师兄,您觉的他这个人如何?”

岳中颠冷笑了一声,说出了他对王天逸的看法:“这个人满嘴谎言,什么《鸡翅剑法》?不是扯淡吗?!不但自己偷学作为自己掌门寿礼的剑法,而且对程家的事情也是满嘴胡说,什么林谦的朋友,什么长乐帮的镖师因为程家去找帮手了,店小二说程家来这住着都十多天了,他要是对林谦这么重要的话,肯定出来之前就传信给林谦了,这么长的时间,这边早就满地都是飞鹰标志在乱晃了,他说话的时候连我的睛都不敢看,四处乱扫,心虚的很,纯粹胡说。典型的无耻之徒。”

“大师兄明鉴万里。”一群人纷纷附和。

“那剑法和那女人怎么办?”蒋丹问道。

“什么女人?!”岳中颠眼一瞪:“我什么时候说过女人了?!我是打算对程家下手,但不是为了女人,而是为了帮派荣誉!那个小小的使女三番五次的侮辱我们华山派,而且对方居然什么后台都没有!这要传出去,我们华山还怎么在江湖上混?那些大小帮派土匪山贼还不到处侵占我们华山的产业和利益?!看看人家唐门,唐六公子为了一句承诺就杀光了秦剑门满门,这是何等的气魄?!这是何等威严?!江湖上谁还敢惹唐门,谁还敢对唐六公子不敬?!看看我们,居然被一个商人的侍女欺负到头上来了?!不报复他们,我们脸面何存?!”

本来让岳中颠对程家一家人动了杀机的原因就是程夫人,但他这一席话把他的动机彻底从女人身上转到了帮派荣誉上面,一行手下面上表情也很完美,都是如痴如醉,满眼的崇敬之色。

“那公子打算怎么办?好像唐六公子大开杀戒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青城垃圾,不会有后患吧?”

“夜长梦多,我们也没有和姓程的起什么冲突,店小二可以作证,那个戊组的垃圾还拜访过我们,我们很亲热,好多人都看见了,就算今天夜里程家被强人抢劫了,王天逸被杀了,做得干净些,做完就远走高飞去扬州,谁能查到我们身上?他们总不能无凭无据的血口喷人吧?!要是有人侮蔑我们,那样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还有武林正义吗?!”

“公子高见!”

“闻听公子一席话,原来我这三十多年都白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