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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是跟道门的人有些恩怨,但他不想让我们扯进去,所以他一个人扛了。他得死,并告诉我,不能报仇。同时他说了,他是这么说的……”

“彪子啊,这些个师兄弟里,就你能把这是非看的最清楚。我呢,就给你个活儿。你往后,咱们门里,甭管他什么辈儿的,只要是干了丧良心的事儿。你该杀就杀,该收他功夫,就收他功夫。”

马彪子讲到这儿,他眼里突然涌出两滴泪了。

“师父是这样说,可我忍吗?师叔啊,你说我忍心吗?大明也好,你也好,这些人也罢。这都是打小跟我一起练功夫的师兄弟啊!我忍吗?不忍呐,真不忍呐……”

“唉……”

马彪子重重叹口气。

“所以,那些年,我就没在师门附近呆。我走了,去东北,内蒙,福建,广东,云南,还去过印度,尼泊尔!”

“我就是不想看到那些恶心我的事儿,不想看到自已师门里的师兄弟干出那些恶心人的事儿!”

马彪子讲到这儿,他的泪已经流成了两行。

单老头也是泪眼婆娑。

我长叹口气,没说话。

而是把单老头交到了马彪子怀里。

转了身,我走到山狗身边。

他捂了胳膊,坐地上,看着我,表情不知是恨,还是别的什么。

我摇了摇头,又来到死去的祁大明,也就是祁老板面前。

我在他面前,把他眼睛给蒙上了。

又抬头看了一眼远远围在四周,一脸惊愕的人群,我淡淡说:“甭管怎么着,这祁老板在西北也是个枭雄。他死了,好歹得入土。你们找把锹,挖个坑,挖的深一点,坟头堆的大一些,给他就地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