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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团长继续说:“我们班子,就这么几个人,有两手绝活儿不多,不过,好在我有个押大轴的东西。”说了他一脸幸福地看了眼笼子。

接着他又说:“俺们认得一个练过气血大搬运的,早年没钱吃饭,到我们团里来混过几天,那家伙,一运气,手指头可粗,可粗的了。大螺纹根,跟拧面条似的,随便拧。”

讲罢,他叹口气说:“可能是他嫌跟团表演挣的少吧,干了没几天,就走了。”

“这不前些日子,又遇着他跟我借那个东西。”

他抬头看了眼笼子说:“那玩意儿,除了我,别人不听摆弄。我就没借,跟他喝了顿酒,他说了这个事儿。我就领人来了。”

接下来,胡团长告诉我,这铁轨尽头的山上,藏着小日本鬼子偷前俄国的一大批黄金。(s:具体过程很复杂,有好奇的可以找一下四五年前的一份报纸,有家报纸提了这个事儿。好像是新华报吧。讲的是日本人偷藏俄国黄金,然后至今下落不明的事儿。)

但胡团长同时说了,这玩意儿,老天爷不能白掉金子给人捡。这事儿,也是八字没一撇,他吃不准。

正好有空闲,他这就把人聚到一块儿,奔这儿来了。

我听了这话就对胡团长说:“团长啊,你不怕这里面有什么危险吗?”

胡团长乐了:“怕啥,我也不争不抢,就看看,大不了我们跑吧,谁爱拿谁就拿。要真说是打的话,哼!”

他一指笼子说:“我还有那个家伙呢。”

我看了一眼问:“那是啥呀。”

胡团长嘿嘿一笑说:“这东西怕光,白天见到光,就发狂,控不住性子。到了晚上就好了。”

我心里揣了好奇。

可眼见这些人,一个个怀的都是不挣不抢,有就拿一个,没有就转身走人的心。

我渐渐就定下心来,打算跟他们一起,顺铁轨往深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