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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绕着,牵着跟沈北打。

旁边的一排树倒霉了,砰!沈北一脚上去,大树就掉了一大块的树皮,转尔整个一个合抱的大树一阵剧烈摇晃。

这劲,太刚了!

沈北一练两脚踢到树上后,我抓了个机会闪到他后腰那儿,心里想了想,末了还是拿出剑锋指的功夫,出手如电,一指点中了他命门腰眼的位置。

狂暴的力量疯了似的通过我手指往我体内涌,但已经没用了,我身体真好像那个大铁盘一样,体内所有的发劲器官结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大磨,能够把一阵劲道给辗碎的大磨。

无需心意流转,一点落下,沈北全身如电击般,剧烈抖动一番后他趴地上抽了。

艾沫和杜道生都看傻了,呆呆的,立在那儿一句话不会说。

我扫了他们一眼没说话,紧跟着我对叶凝和小楼打了个手势,两人过来后,我给沈北按住,又用拿筋手段,在他身上几个重要的地方抹了几下。

董前辈教我的这个法子本身就是化劲时的一些打法,是以我现在用出来更大的纯熟。几下功夫,沈北身上的筋就跟肌肉,骨骼什么的错离开了。

错过了筋后,我又把几个关节给卸了,末了我又听了下他的腰,然后我暗道一声坏菜喽。

这人的命门坏了,以后就算是医好,这命门火也是时旺时不旺,功夫就不要想了,能不能生孩子都是两回事儿呢。

这也是经验不足,点命门……刚才顺手就点了,脑子没想那么多啊。我暗自叹了叹后,对小楼说:“小楼,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道门上的大夫?”

小楼想了下说:“这附近没有,但我知道河南有个佛门的大夫。宗奎教我功夫,就是在河南境内教的,不过不是少林寺啊,是别的地方。后来又去了天目山,在那儿学了一段时间。过后又到上海外边的一个岛上住了段日子。”

我说:“行啊,佛门的大夫也一样,走咱们给他抬上车,找个大夫给他医治一下,甭管怎么说,这沈北再坏,再作,咱们也不能把他扔这儿不管了。”

两人点头称是,于是我们动手就给他抬到了车上。

我们的牧马人放不下这个沈北,于是我就给他扔到了q7车后排座。紧跟着我又看了眼杜道生和艾沫。

这俩人呆呆的,好像还没有回过神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