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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我对顾惜情说:“吃饱了吗?”

饱了。

我拿起床上矿泉水说:“走,上山!”

吃完饭是京城时间晚上的六时三十分,我们上山找到那个院已经是九时四十五分了。

它好像是一个荒废了不知多久的祠堂改成了那么一个院落,它四周种了很多高大的树木,是以我看不到里面的人,但放出去的感知却告诉我,这院子今晚非常热闹!

十五分钟后,当我和顾惜情来到距离这院子五十米外的一个空地上时,我感知到旁边一个爬到树上的人动了一下,跟着一记响亮的口哨音就出现了。

我拧头。

正好看到树上那人正急忙地拿树枝挡身体。

我朝他笑了笑。

他很尴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好又往树顶移了移。

“一会儿过去,不要急着动手,一切以礼为先,当然了,也不是说不动手,总之,要感知敏锐。”

我跟顾惜情交待完,这就到了大门前。

门很古旧,大破门板子,好像几百年没换了,上面全是裂缝,门上是一个屋檐似的门牌坊,上面书了三个苍劲的古字“傩戏堂”。

傩戏?

有意思!

我又瞟了眼门口吊的两个血红的大灯笼,伸手砰砰就拍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