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啷啷,抽剑出来,我且舞上一段风戚再说其它!
持剑在手我很容易就找到了那种在梦里有的感觉,然后全身既空灵,又无处不充实。
我舞了小半个时辰,大概一个小时后吧,我收了势,静下心想了想,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放不下。是什么呢?
在院里来回走了两圈,我突然一拍手,对了!刘志清道长给我拓印的那副图,从翡翠上拓印的,那个华山的图,它又有什么玄机呢?
我收起剑,借月光把那张宣纸小心拿出来,又放到眼前仔细观看。
这一看,可了不得了,我好像让这画给吸住了一般,那每一道勾画,每一道锋芒无一不透着一股子言说不清的精气神。
我就这么看着,呆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才能都没有。
许久,许久。
我忽地听到好像是房老太太轻轻叹了一息。
“哎,又有人把这五岳真形图的一岳给装到心里了,这是福,还是祸呢?力大因缘就猛,就烈,哎……”
最后一声叹息竟是十分的惆怅和无奈。
我一怔,扭头间隙,吱嘎一声,那门竟然又关上了。
五岳真形图?这又是哪门子功夫?
我把它给装到心里了?怎么我没感觉什么呀?
恍然之间,我看到东方好像快现鱼肚白了,便急急忙把这图给收起来,拿了剑回房先睡一个小回笼觉再说。
第二天,我们起来在道观用了一顿早饭,期间,房师太把她领来的两个小高人介绍给我们了。
一个名叫龙起道!是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