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继续问:“没有给你介绍一个,俺们屯漂亮的老寡妇可多了。”
苏虎呆……
恰此时,屋里哼!有人轻哼了一声后,我听到一个沉闷如雷的声音说:“一个个的,都没个正形,扒苞米就扒苞米,怎么着,我看你们这架势,还想给这客人的裤衩子扒下来不成?”
哈哈哈哈……
老娘们儿一通的乐。乐完过后,一个个的再不敢吭声儿了。
劳动最光荣。
我跟着一起,干了半个多小时的活儿,这会儿屋里人说了一声:“行了,都别干了,进屋吃饭吧。”
说是进屋吃饭,可这些女的却没人敢动弹。
她们一个个收拾好了,帮着我们打好洗手的水,我,苏虎,余千,聂大娘陆续过去把手洗干净。然后一个个就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头有一铺炕,炕上摆了一个桌,桌后头坐了一个干瘦的老头儿。
这老头儿,瞅模样儿,六十出头,但一身的精气神和筋骨,竟给我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咦!
老头儿修的是什么功夫?
怎么他天魂,地魂都一般,但唯独这生魂,却已经比五行齐聚还要强了。
他这是……
不容我说话,老头儿一扬手说:“来的都是客,大家不用客气,脱鞋上炕。”
我麻利地把鞋子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