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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也不说话,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后来这郑小姐是在是顶不住劲了,她终于开口,“啊,陶公子,你看我都忘了给你倒茶,来来来,我给你泡一杯茶!”

说着水壶往前递,往玉儿前面的茶杯里面倒水,她突然往前一使劲儿,假作不知啊,有一点水正好洒在玉儿的身上,她赶紧起身来,帮玉儿擦,一边擦一边说,“哎呀,陶公子,你看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手脚还不好用了,实在是对不起啊,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我来帮你把它擦干净!”

她往上一扶玉儿,两个人四目相对,眼神往一块儿一碰,玉儿一看她,心里也是一惊:哎呦,那位刘师傅确实是没有过分的吹嘘她,说她如花似玉,今日一看还真是不过啊。

她一看郑诗诗,通关鼻梁,一张粉面,樱桃口,弯眉郎目,头上的头饰也是闪闪发亮,真的犹如牡丹一般,她就忽然想起不管是门上,还是桌子上,只要是屋子里面的能雕刻的东西全部都有牡丹啊。

这个郑诗诗离近了一卡玉儿,就是心花怒放,她一眼就喜欢是那个玉儿了,但是她可不知道这位眼前的陶公子竟然是了女儿身,两个人对视了多时,玉儿没什么事儿,可是这个郑诗诗是芳心乱跳,一个劲儿就跳个没完了,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再次让玉儿落座,自己坐在玉儿的对面,这个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玉儿的身上,看哪里都那么顺眼,看哪里都舒服,相对于玉儿的坦然自若,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了,她也是没话找话啊,“陶公子是哪里人啊?”

玉儿说,“庐州府的人士!”

“今年几何?”

“今年一十有八!”

“那陶公子从庐州来到商丘是你串亲戚啊,还是来做生意呀?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如果我能帮上忙的,陶公子尽管说话!”

你看看,现在就想要承诺些什么,玉儿一听,这都哪跟哪儿啊,玉儿还不得不回答,“多谢郑小姐的美意,我一不是来探亲,而不是来访友,三不是来做生意,我就是在此地路过而已,没想到赶上这商丘的花灯节,故此也来凑个热闹,没有想到把绣球得到了手中!”

郑诗诗一听,心中高兴,她心想:这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还是那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

这乃是上天的安排,看来我郑诗诗的命运还是不错的!“来,陶公子,我们喝杯酒如何?”

玉儿一听,“好吧,既然郑小姐与我有意喝酒,那我就陪郑小姐喝上几杯!”

再看郑诗诗,来到门前,把门开开往外面看了看,没有人,她又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回到屋中,来到后面的一个柜子的前面,拿出钥匙,把柜打开,在里面翻了半天,找出一个盒子,把柜锁好,把盒子就放到桌子之上,当着玉儿的面儿把木盒打开,玉儿一看,里面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瓷瓶,上面非常的精致,小巧玲珑,木盒里还有两只杯子,也是非常的小巧,她小心翼翼地把杯子和瓷瓶拿了出来,把木盒推到一边,她用手指着这只瓷瓶,“陶公子,你可知这瓷瓶是什么制成的?”

玉儿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还来了个“望、闻、问、切”,最后,她说,“郑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瓷瓶应该是唐朝的六大青瓷名窑余姚上林湖的越窑中的青花瓷烧制而成!”郑小姐一听,心里更是高兴,能看出这种瓷的人几乎没有,就在商丘来说,至少和她接触的人中没有一个能说得出来的,她接着说,“那陶公子可知这瓷瓶中是何物啊?”

玉儿一听,真是没话找话,不是你刚才请我喝酒么?这里面一定是酒啊,“这里面一定是上等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