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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看,也是,玉儿还真是舍不得这位好姐姐,后来还是洒泪分别,分别之前,郑诗诗一把拉住玉儿的手,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里面是什么东西不知道,递给玉儿,陶源和徐三爷离着比较远,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妹妹,这个锦盒里面是我留给你的纪念,但是有一点,不到最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打开它,能答应姐姐么?”

玉儿轻轻地接过锦盒,在手托着,“您放心吧,姐姐,我一定会照您说的办的!”

说着话把锦盒小心翼翼地收好,玉儿一看,人家送了自己东西了,自己怎么办呢?一眼看见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百宝囊,在百宝囊之中取出一物,是一个小巧玲珑的铃铛,玉儿说,“姐姐,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送你,只有这个铃铛,但是您可别看这个铃铛小,可不是一种摆设啊,它实质上是一件暗器,这个铃铛里面有一种药粉,可不是毒药,你用力的将它掷在地上或者其他的硬质的东西之上,他会瞬间冒出一阵烟雾,到时候可趁机逃走,这个给姐姐防身之用,以备不时之需!”

两个人真是有说不完的话,后来不得不走了,挥泪告别,郑诗诗回去咱们不说,单说陶源他们,走到了街上,到了十字路口,徐三爷不走了,“恩公,我们就此别过吧,我往这边走,您记住,顺着这条路一直都到头儿有一家镖局,也是本条街唯一的一家镖局叫‘徐家镖局’,就是我住的地方,有时间一定前来啊!”

二人点头,在这里他们分开了,单说陶源和玉儿,两个回到店房,掌柜的还没有睡,正等着他们呢?一看两个人回来了,赶紧迎过来,“二位公子,今晚玩的可开心啊?”

二人点头,“今晚玩的特别开心,您怎么还没有休息?”

“在等二位回来,你们回来我才能睡觉!”掌柜的是笑容可掬,俩个人感到十分的欣慰,来到住处,也确实有点发累了,和衣而卧……

这一夜无话,就到了第二天的早晨,他们两个一大早就起来了,梳洗已毕,随便吃了些东西,结了帐,俩个人是飞身上马,出了西门,直奔东京汴梁而去,商丘离东京也就是二百六十多里,不算远啊,两个人是快马加鞭,恨不得一口气能到东京汴梁开封府……

这一时就路过一座山叫‘五档骆驼山’,中间是一条官道直通开封,远看就像一个大骆驼在那里卧着,故此得名,两个人正飞马前行,这官道上还真的没有几个人,突然就听到一棒罗响,响箭齐发,从旁边的树林子里面呼啦就出来了有五六十人,个个是黑灰抹脸,绢帕罩头,队形整齐,为首的两匹马,一匹枣红马上端坐一人,如果站到地上也是个大个儿,身高过丈,是膀阔三停,一张紫巍巍的面庞,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地摸着不同颜色的东西,生怕被人认出来,一身的便衣,手中擎着一条打铁抢,上秤称一称足有八十斤挂零;另外还有一匹大黄马,马鞍桥上坐着一个矮胖子,下来也就是有五尺左右,大脸,稀巴烂的还有几根小黑胡儿,一身便衣,手中拿着一对儿狼牙棒,脸上抹着灰,看不清五官貌相,把去路拦住……

陶源和玉儿赶紧把马带住,陶源往前催催马,来到为首的两匹马的前面,一抱拳,“两位当家的辛苦了!在下有礼了!”

马上的这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用鼻子哼了一声,陶源又说,“二位,如果你们要钱的话,我们可以把钱留下,二位能不能赏个脸让我们过去!”

那二位还没有说话,陶源又说,“既然你们又不讲话,那请问二位尊姓大名,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如果平日再哪里得罪了二位,你们也说清楚,好让我们也明白明白,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啊?”

其中那个使打铁抢的说话了,“你与我们无冤无仇,我也不从你们要钱,我们只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陶源一听,“什么东西?”

“把你身上的奏折给我们吧,就放你们过去,如若不然,休想从五档骆驼山活着过去!”

陶源一听,心里面已经明白了八九啊,他就马上联想到李昌的头上,心说也有些许的不理解,心说:李昌要想有动作,为什么不设在离庐州府近一些的地方,而选择在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实在是不解!话已经挑明了,也没有必要和他们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