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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荡秋千就荡秋千,干嘛把绳子挂在自己脖子上?

咻——

熊储知道大事不好,这是要寻短见。

现在飞身过去已经来不及,所以他左手一挥,潜龙短剑已经化作一道流光射了出去。

救下一个寻短见的大男人,然后就听了一段故事,然后熊储就气得直喘粗气。

喘了两口粗气,熊储终于缓过劲来。

看样子,自己这个杀手当得的确不乍地,赚钱的生意就没有碰到过一次。也可能是最近真的走了霉运,现在只怕又要免费杀人。

“举人老爷,你就这么死了,只怕连野狗都不想闻。”熊储盯着蹲在地上抽泣的苗三冠:“是个男人就给我站起身来,然后听我说。”

上吊投井吞毒药,其实挺遭罪的。

一个人只要一次没死成,一般都不会继续寻死。

听到熊储恶声恶气,苗三冠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来:“壮士请讲,学生无有不遵!”

“我要说的很简单,这里有十两银子你拿着,这个干粮袋也拿着。然后从这里一路往西直到崤山南谷,看见一家问月山庄才能开口说话。”

熊储摸出一锭银子递给苗三冠:“说什么呢,就说是八郎请回来的教书先生,专门教那些娃娃读书写字。两百多里路,你能走过去吗?”

苗三冠接过东西,再次躬身:“从这里到崤山不过三百里,学生从京城都能够走回来,也一定能够走到那里,在路上一句话也不说。”

一直等到苗三冠走得不见了,熊楚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继续生气。

不光是生苗若山的气,而且生自己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