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储继续摇头:“赌博谁都会,我自然也会的。但是我一般不赌博,除非需要赌命。”
卜鹰拍了拍双手,开始从衣袖里面抽出一卷黄娟:“我说是来传旨的,就是来传旨的。我现在就要宣读圣旨,你应该跪下接旨。”
熊储摇摇头:“最近天寒地冻,在下双腿的老毛病犯了,现在根本不能弯曲,所以没法下跪。”
卜鹰已经展缓缓开了圣旨:“什么时候才能弯曲?”
熊储后退两步,和卜鹰之间的距离拉开到八尺:“必须拔剑的时候!”
卜鹰的一双鹰眼似乎已经开始看圣旨的内容:“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紧张。”
“你说错了。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前来传旨,我可能还会紧张。自从听到你卜鹰的名字,我就不紧张了。”
熊储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圣旨背面,那是一条赤金线绣成的五爪金龙。显得那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可能破空而去。
圣旨,代表着皇帝本人亲自驾到,也代表着皇权。
皇权,是至高无上的,任何人不能忤逆。
但是熊储很清楚,皇帝既然让一个江湖顶尖高手下来传旨,这其中必然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武林顶尖高手的唯一作用,就是能够当场镇压一切反抗者,而不用另外调集兵马。
既然皇帝已经想到这份圣旨一下,就可能激起民变,那就说明卜鹰接下来要宣读的内容,肯定就是激起民变的决定。
熊储不过是冒充蒲昌年而已,绝对不可能按照圣旨去做原本应该是蒲昌年要做的事情。
卜鹰刚才已经说过:“你现在必须是蒲昌年。”
毫无疑问,卜鹰此来,不管看见谁都必须是蒲昌年,说明卜鹰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蒲昌年。
既然如此,反抗就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