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方的话，在两人毫无保留的交手之下，恐怕会伤害到很多人。

也只有在半空之中，才不会对这片天地造成损伤。

不对，即便是在半空之中，也会对天地造成损伤。

区别只是，你攻击的力量够不够大而已。

若是破碎级的两位高手交战，举手投足之间，便可以破碎山河，打破虚空，也不是妄想。

而此刻的石之轩和段思平，并没有达到这个境界。

石之轩的身影开始渐渐虚化，似有似无，时隐时现。

这是石之轩将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融合之后，达到的一种境界。

虚无和真实只有一线之隔。

石之轩越来越清楚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石之轩此刻的存在，在很多人看来就是一种虚无。而这片天地的存在，可能也是一种虚无。

但是他又真实的存在着。

这其中的奥秘，石之轩已经明白了一点，但是还没有全部想通。

当他全部想通的时候，这片天地，就困不住他了。

狂风皱起。

石之轩和段思平两人对峙的战场，忽然涌进来一股狂风。

与此同时，两人的护体真气仿佛同时宣告失守。大雨倾盆而下，直接淋到了二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