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剑气。

在场观战之人，很多人呆目，目不转睛地盯视这一场铄绝古今的格斗，目惊口呆。

冲虚此时就站在张三丰的身旁，身为木道人的弟子，冲虚自然关心这场比赛的结果。

看到此时独孤求败剑气纵横的表现，冲虚也忍不住心神大震。

冲虚忍不住问道：“师伯，你也是练剑之人，长期浸淫剑道。在你看来，独孤求败此刻使的，是不是剑？”

张三丰点了点头，道：“是。”

冲虚问道：“这是什么剑术？”

“是剑气。”张三丰道。

冲虚仍是不解，道：“不就是‘先天破体无形剑气’吗？”

张三丰摇摇头，道：“不一样，先前的是‘先天破体无形剑气’，而今独孤求败使的是‘破体无形剑气’，不一样。”

冲虚马上分辨出来了：“是少了‘先天’二字。”

“不是字。”张三丰解释道：“而是质。独孤求败最初使用的，的确是先天破体无形剑气。但而今已不是了。独孤求败随手挥来皆剑气，连口舌都能化为剑气，这已不是先天，同时也不是后天的，甚至也不只是先天、后天的，而是大通天、大梵天、九天十地无所不有的剑气，只要他意随心动，剑气就会发出来了。”

张三丰感叹道：“这才是剑气。”

“真正的剑气。”

独孤求败现在发放的正是，破体无形剑气。

这剑气是破体而出的，也是无形无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