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轻笑一声，道：“从前你只是嫉妒婠婠，现在怎么连宇儿也嫉妒上了？”

“女人总是善妒的。”白清儿道。

祝玉妍笑着摇摇头，一举一动，都堪称曼妙无方。

即使白清儿和长孙无垢都已经是难得的大美人，但是在祝玉妍的面前，却还是免不了成为陪衬。

“我没有回洛阳，反而来长安，便是为了将天魔大法传给你。清儿，你资质心性都不如婠儿和宇儿，未来的成就也很难及的上他们。所以我从前一直对你非常忽视，不过既然收了你做徒弟，我这个做师尊的，也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你。”祝玉妍道。

“师尊。”白清儿有些感动。

人就是这样。

一旦平时对你非常忽视的一个长辈忽然对你嘘寒问暖，你就会产生感激等情绪，而实际上，这只不过是她应该做的。

“宇儿和婠儿那里，我为他们做的已经够多的了，他们的成就，现在也已经超过了我。可以说，我不欠他们的了，反而是他们欠我。你是我的最后一个徒弟，把你教导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我也就可以放心的去走我自己的路了。”祝玉妍期待道。

这是因果，白清儿或许不懂，但是祝玉妍却已经隐约涉及到了。

毕竟，她对白清儿算不上毫无感情。

“师尊，清儿现在的能力，已经足够自保了。”白清儿道。

祝玉妍摇摇头，道：“你还差的远，李建成若是对你动手，你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说到李建成，祝玉妍又叹了一口气，有些感慨道：“实在没有想到，李建成居然藏得这么深，这种城府，都快赶上宇儿那个小混蛋了。”

白清儿的脸色也变得复杂起来。

作为李建成名义上的太子妃，她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李建成和李沉舟居然是同一个人。

想到有一次李建成曾经认真的在自己耳边说，他的武功是很不错的。自己的反应，则是捂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