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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依依不舍地弃了那香舌,稍稍拉开两人距离,拽着自己衣襟扇风,问道:“我很热,娘子你热不热?脱了衣裳吧。”

清霜低下头去,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些红晕,含笑不语。

白鹏“嘻嘻”笑着抱起清霜,将她放在床上,先急吼吼地脱光了自己,大呼“清凉”。随后再看清霜,她已羞得用衣袖遮了脸。

白鹏笑得更欢了,知道清霜懂得男女之事。可她从来不善于做戏,这样害羞,自然是在洞房中心境不同。

两人此前从未亲近,只拉过一次手,如今她越害羞,就让白鹏越有洞房花烛的感觉。笑着解她衣带,伸手拉开新娘吉服的衣襟,就如剥荔枝一般,揭开红艳艳的麻壳,露出雪白晶莹的果肉来。

失去了衣袖的遮掩,清霜只好紧闭双眼,似乎以为她看不见白鹏,白鹏也就看不到她的羞处。白鹏坐在一旁含笑轻抚,并不急于做什么,满怀喜悦地欣赏这纤细美丽的身子。直到最后才伏在青霜身上,在她樱唇一亲:“老婆,天地间最美的物事,除了你,再不会是别的。”

青霜仍不睁眼,但嘴角已经向上弯去,脸上荡漾着甜蜜笑意,下边一直并拢的双腿也向两边缓缓分开。白鹏却仍不着急,从清霜脖颈开始,一路向下亲吻,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起初清霜还谨守淑女“笑不露齿”的原则,无论怎样,都将嘴唇抿住。可是白鹏亲到下边要紧处时,终于害得她一下子张开了嘴,呼吸急促,强忍着不喊叫出来。

白鹏当自己是一只蜜蜂,流连在毫无杂草遮掩的娇艳花瓣间,直到吃了满嘴花蜜才爬回上面,满心爱意地看着那张美丽面孔,下边用手持住了,在峡谷间游荡徘徊一阵,终于埋头闯入渴望已久的温暖洞府。比预料中艰难,四壁狭窄,紧紧压迫而来,好在沿着溪流而上,终归一路顺风,直至尽头。

清霜张着嘴,到这时终于“啊”地喊了一声,随后继续强自忍耐,假装平静。但还是乱了呼吸,身子一阵阵颤抖。她已两年多没有亲近过男子,无论自己的感受,还是给白鹏的感觉,都与处子无异。

白鹏身子被爱妻用力抱住,下边也被她紧绷绷地纠缠包裹,几乎难以动弹,便小心翼翼地缓缓耕耘,亲吻着那张绝美面孔,幸福得几乎流泪,到后来终于按捺不住,不知不觉加大了力量,床架的“咯吱”声由弱渐强。

过不多久,清霜已不能不喊,只得急中生智,抱紧了白鹏,带着哭腔尖声大喊:“相……公……”

小桃这贴身丫鬟按规矩睡在外屋床上,早已被里屋的床架声吵得翻来覆去,折腾得被褥凌乱,双手也紧紧按住耳朵。但最后这一声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惊得跳下床去,冲进里屋:“帮主怎么了!”

却见红烛光芒照耀下,帮主白白的身子俯卧着,下面清霜更加雪白的四肢箍在他身上紧紧纠缠。白鹏停了动作,神色尴尬地扭脸看过来,清霜则相反,将脸转向床里侧不敢看她。小桃吐了吐舌头,屈膝一行礼:“误会,打扰了!”临出门还向两人狠狠盯了几眼。

清霜呜咽道:“丢死人了……”

白鹏几乎忍不住大笑:“快活就喊,没什么丢人,只是不能像刚才这样喊,旁人会以为我出事了。”

直到雨过天晴,白鹏仍然死死顶住,赖着不肯出门,清霜身子不好,这时已香汗淋漓,虚弱得不行,白鹏今晚不舍得再让她多劳累一次,所以格外珍惜与爱妻合为一体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