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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静的声音有些伤感:“对啊,我是你的女人。可我总把自己当作犯颜直谏的下属,偏忘了是你的女人。重新穿上这身,是向你赔不是,希望你原谅我,忘了我那些恶形恶状。”

白鹏这时已完全忘了自己的来意,在司徒静身上轻轻抚摸,柔声道:“没关系,你跟我吵,都是为了公事,我不记仇。”

“不记仇,说的容易……”司徒静从椅子上起身,却抱着白鹏的身子跪了下来,泪汪汪地仰视他,“我跪下向你认错,不该有点事就凶巴巴骂你。你是不是早就讨厌我了?”

“没有……”

“以前你三天两头找借口来跟我腻在一起,可是现在……”司徒静抹去泪水幽幽叹息,“现在你没有大事根本不会见我,我邀你同去宜兴一起待几天,你答应了,又反悔……”

“静儿,我不是反悔,是真的负伤了,在养伤……”白鹏声音微微颤抖,“你是我的心头肉,别人不能比。只是有时候咄咄逼人,确实……有点……”

“好了,别说了,再婉转,也是一个意思,你讨厌我!”司徒静抱紧白鹏双腿,脸贴了过来,却被硬物一顶,她向那里一瞟,伸手抚摸,仰头笑道,“你不想我,它却想。”

白鹏略带羞意,笑道:“它想,我就想,我想,它也会想。我们两兄弟是一条心。”说着身子下意识向后缩,却被司徒静更紧地抱住。

“别动!让我亲亲!”司徒静伸手除去诸般阻隔,将硬物捧了,在前端亲吻几下,轻舔片刻,随后整根放入口中去,缓缓点头,吃得极为陶醉。

司徒静口舌技艺很一般,但能这样做,在白鹏记忆中,算上今天也才第二次,平时她什么奇怪做法都不肯的。这种温柔顺从姿态下的司徒静,已经足够让他爱到发狂。

很快白鹏就不能再忍,将司徒静一把抱起,放到床上压住,也顾不得脱衣,掀裙分腿,拨开丛林,猛一挺身,便闯进阔别已久的门户,克服温软紧绷的纠缠,连根直入最深处,这一刻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一并填塞进去。继而才开始疯了一样猛烈进退。

水汪汪的狭窄巷道被他凶狠冲杀,发出一阵密集悦耳的啧啧声。

司徒静已经被白鹏冷落了一阵子,刚被撑开时还有些不适应,急着叫“轻点,疼!”然而时候不长就快活得全身颤抖,狂乱哭喊“用力!用力!”

……

直到雨过天晴,白鹏才腾出手来,脱去两人衣服,拉被子盖了,口鼻钻入司徒静腋下密林,心满意足地享受她出汗后更加浓郁的兰麝气息。

司徒静自从迅速攀上快活顶峰后,盘在白鹏腰上的双腿向两边一落,整个人就烂泥般瘫软仰卧,再没动过,如白鹏所言,“她在床上像死尸一样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