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咬咬牙心里把白怀水骂了个底儿朝天,往回走寻人。
“师侄怎么了?”白怀水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有他的脚步声。
白怀水近了,拿起了怀里的蜡烛点上。
烛光照在白怀水脸上。
他那张俊朗的白脸,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原来白怀水去返回去取了蜡烛,胡离忍了忍,心里告诫自己毕竟是一只花孔雀。
“走吧。”
胡离忍耐着,听白怀水又胡乱的猜测起来。
密道似乎绕了半个府邸,曲曲折折但却不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白怀水跟在后面脚下一绊,踉跄了半步才勉强停住了。
胡离只觉身后的人又在原地不动了,才想回头讽刺白怀水几句,但话还没开口。他顺着白怀水的视线看了过去。
狭长的地道里,墙角处凹进了一块,一人就将身体埋在那凹处,仿若浑然一体。
此人没有半点动静。
多半早已经命丧黄泉。
“啧,逃难的时候杀人灭口,这一招高啊。”白怀水端着烛台说起风凉话来。
胡离没有理他,蹲下身子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