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看看白怀水,又看看江豫,还是决心遵循白怀水路上的建议,“今儿太晚了,很多事我和我师叔也没弄明白,不如明日再叙。”
江豫点点头,便回了。
到了第二天,刚刚鱼肚白出个头,一向不愿亏待自个的白怀水难得起了大早,打扮得翩翩公子模样,边去弄醒了胡离。
“这种事儿,赶早不赶巧。”撂下这句,白怀水从床上揪着耳朵捉起了胡离。
待胡离清醒过来,看着床边居高临下打量着自己的师叔,指了指白怀水身后的墙。
岂料白怀水脚下一点,身形一闪,立刻窜至屋梁之上,对着那面墙打量了半天,不解道:“没有刺客啊。”
胡离一拍脑袋,“我是说,我要换衣服,烦请师叔您转过身去。”
如此又折腾一通,二人总算出了门,赶往茶水滩去。
路上白怀水愁眉不展,胡离见状好生慰问道:“又没钱拿,师叔你再忧心这案子,也不够换一身新衣服的。”
“不是,我不是想案子。”白怀水很快否掉胡离的猜测,“你师叔遇到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何事?”
白怀水看看四下无人,凑上胡离耳边,“绣楼的白姑娘,好像喜欢我。”
胡离讪讪地笑笑,“何以见得。”
“你不是说她昨日在我衣服里藏了东西么,你猜是什么?”
胡离明明心知肚明,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什么?”
白怀水弄得愈发神秘,“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