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风满脸不悦:依我说昨日就应该赢光丫的,害我们赔了三十多两银子!这小子收了银子不办事啊!

刚走出门,廖管事就跟了出来,说道,对不住两位兄弟了,这趟镖是大掌柜亲自拍板定的,老哥也无能为力啊。

柳清风说早知道这结果,前些日子让魔教把你弄死得了。

我说你怎么说话呢。

然后跟廖管事道歉,我这兄弟心直口快,廖管事不要生气。

廖管事说:这单镖太大,我做不了主,不过大通商号在山西路境内还有些零散的业务,这块我能说得上话,一年下来也几千两银子,咱们不如先从这些地方做起如何?

柳清风顿时喜笑颜开,廖老大够义气,下次再有人追杀你时告诉我一声,兄弟义不容辞!

廖管事一脸黑线。

回到镖局,苗春雨换了一副嘴脸,对我们嘘寒问暖。

我当然知他想的什么,这大通商号业务是我谈下来的,按照镖局绩效管理办法,自然算在我头上。不过心想以后还得靠他们去具体操作,于是道:这业务便算在雁北路的账上,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算这么清楚。不过,昨日那三十两银子……

苗春雨拍着胸脯道,昨日那五十两银子,当然要报销了!

别介,三十两就是三十两。

我指了指何友孝,这小子跟个榆木疙瘩似的,哎!脑袋不太灵光啊。

何友孝听了脸色死灰。

出了镖局,何友孝追了上来,脸色不善道,秦镖师,方才你那句话,让我很为难啊。

我笑了笑,这几日你跟我们走的这么近,我要是夸你两句,以苗春雨的心性,还不把你恨之入骨啊。你也不用太担心,若你真在雁北路待不下去,到时候到京城,我们小微事业部还缺人呢!